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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會躲避自己的眼神,而是大膽的與之對視。
韓陌不得不承認,溫儀變了,不再是以前的溫儀了,她變得自信,獨立,堅強。
這樣很好,這樣的溫儀真的很好。
“你過得很好。”
其實,這是韓陌難得的稱讚。可惜,溫儀沒有領會到這一點。
“不過你也是,不是嗎”
韓陌第一個想到的是溫儀在問他的近況,後來,聯絡到清如在舞會上一擲千金的行為可能傳到了溫儀的耳朵裡,還有自己生活拮据不得不求助韓家,一想到這一些溫儀可能都知道,所以說了這句話來揶揄他,韓陌墨眸冰冷,內心被怒火點燃。我好心稱讚你,你卻拿話來嘲諷我。
好一個溫儀,你可真行,好啊你!
氣極之下,韓陌端起茶猛灌了幾口,不再理會溫儀。
清如誤會的時候,韓陌有衝動想把事情全攤開來說清楚的,他太需要發洩了。
溫儀卻搶先幫他解圍了。
這時,韓陌才意識到一點。
無論什麼時候,溫儀都是會幫韓陌的。
只要是他想的事,溫儀最終都會成全他,哪怕是委屈她自己。
看到那張紙條的時候,韓陌也很驚訝,他記得五年前,溫儀的字還不是這樣的,只是那時他來不及細究就去追清如了,她穿著一身睡衣就出去了,太危險了。
“你,你有什麼是想到的,早知道我真不該見你”
那句話完全是脫口而出的,說完韓陌立馬就後悔了。
每次他想對溫儀好,到最後也只會變成傷害。
韓陌勸回夏清如的時,發誓他有生之年再也不會再見溫儀了。
韓陌之於溫儀,真真相見不如不見的好。
有天,他從朱舊那聽到古家要和溫家聯姻。
他皺著眉,“我記得古家只有一個獨子,莫不是”
“就是和溫家的二女兒啊,這女人,可真了不起,據說是二婚,還當著大盛洋行行政顧問的位置,古家可謂是錢譽雙收”
一年輕研究生大放厥詞,被朱舊敲打後才意識到面前的韓學士正是那位溫家二女的前夫,心裡不禁感嘆‘世界真小'。
韓陌恍若未聞。
是呀,溫儀,嫁給他現在也不過24的年紀,有自己的事業,長相較好,品味不俗,又有良好的家庭背景,即使有再婚那一點在那,只要對方不介意也無傷大雅,再嫁合乎情理,如果你說她沒有人追求韓陌才會奇怪。
韓陌,你已經有了清如,難道你還奢望人家一輩子守著你不放嗎。
話是這麼說的,韓陌卻抑制不住地想。
到了,溫儀成婚那天,他還是忍不住將那隻杏花木簪送了過去。
他沒有別的意思,只覺得溫儀應該擁有。
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這一生,終是他欠了她的。
那天,清如追問那根杏花木簪的下落,韓陌不堪其擾只好道出事實。
“那木簪我曾數次向你討要,你都沒有給,沒想到你竟然是為她留的,韓陌,你如何對得起我”
“韓陌,你如何對得起我”
清如紅了眼,雙手不住捶打著韓陌,韓陌卻一把鉗住了她的手,拉近她,一臉怒意居高臨下冰冷的目光盯著夏清如絕色的容顏,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你告訴我,你和席端業是怎麼一回事,你如何對得起我,夏清如”
夏清如從未見過韓陌如此憤怒,也從未聽過他如此咬牙切齒的念她的全名。一時楞在了原地,忘了掙扎,忘了溫儀。
夏清如兩行清淚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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