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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結婚要請客,蓋房請客,買房請客,有的人離婚了還要請客……天寶對於這個酒桌上的文化是深惡痛絕的,所以既然是他自己的事情,又為什麼要請別人呢?他不怕得罪人——別人愛說他是自負也好,還是不合群也好,他不在乎。缺少了他們這些人際,對於天寶的生活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更為重要的是天寶本來就不會喝酒,讓他去陪一群酒罐子,可能嗎?
所以,新房都裝修完了,天寶也住進去了,每天都步行來給學生上課的時候,也沒有請人喝一口酒,有人說天寶“摳門兒”,天寶也不否認,他就這麼自顧自的生活著。裝修用的是一個由一群專門搞裝潢設計的大學生來的,價錢便宜,創意多多,給天寶節約了不少的資金,而且房間也設計的絕對個性。三間臥室都是那種粉紅色的色調,而客廳是水藍色的,有波紋一般的韻律感,給人身在水下的感覺。至於說是窗簾,電視,電腦等等,也都到位了。這個新家可是沒少花錢,現在洗澡方便了,天寶也不吝嗇去衝一衝。帶著溼漉漉的頭髮躺在床上,自己的家,和宿舍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柔和的燈光,讓人昏昏欲睡……
“咔”的一聲,時間定在了十一點自動關燈的燈關了。房間裡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除了天寶的呼吸聲以外,再無其他。一道鬼魅一般的黑影突然在窗外飄忽,然後一股冷風就吹了進來,天寶下意識的緊了緊被子,風舞的窗簾飄搖,一條妙曼鬼魅的影子落到了天寶的床頭,風停了,窗戶也關了起來。這個鬼魅般的影子,竟然是來的如此的突然。
而天寶經了冷氣一激,膀胱中的尿液自然就多了起來,人一冷,全身的體液迴圈,就多尿,這個是一個很生活化的常識,天寶迷迷糊糊的抬手拍開了燈,出門進了廁所。廁所中一陣“嘩啦嘩啦”的沖水聲。當他打著哈欠推門進臥室的時候,卻突然一下子定住了!
一把刃長一乍,寬一寸,厚度僅僅的之後不到三毫米的不反光的黑色刀子抵在了他的喉嚨上,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一動就死!無論是何種的禽獸,對於危險和殺氣都有一種敏銳的直覺,其實這個直覺人也有!只是在物慾橫流的誘惑面前,這個本能不斷的在退化,甚至是消失!而天寶,卻依舊保持了這樣的直覺,所以他直覺的危險,直覺的停住了。
他的對面,是一個身穿著黑色的膠衣的女子,連身的黑色手套中握著的,就是指著他喉嚨的刀子。那女子的身高有一米七五,足足的比天寶高出了十厘米,就這般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天寶,一個黑色的口罩擋住了她大半個臉,拉的很低的帽子讓人連她的眼睛都看不到,但天寶卻能感覺到她在看自己。“你的直覺還不錯,否則你現在就是一個死人了……”
刀,輕輕的從天寶的脖子上提了起來,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摩擦……“你,很有趣。自己找繩子把自己捆起來,不許叫!”天寶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因為拒絕就意味著死亡!他只是將目光從那張看不清楚的臉上慢慢的移了下去,在對方高聳的胸部看了一眼!
這是一個很有誘惑力的女人。
她的胸是那般的挺拔,圓潤而豐滿,卻沒有給人一種很累贅的感覺。她的腰很細,小腹很平坦,雖然看不到她的屁股,但可以肯定,一定很翹,她修長而有形的大腿下面,是一雙高跟的皮靴,跟是那種很粗很厚的跟,靴子一直到膝蓋那麼高。或許這個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一輩子沒怎麼見過美女的天寶,竟然生出了這樣的念頭!
他按照那女子的要求把自己的腿捆了起來,然後就見那女子手中的烏光一閃,剛剛的黑色刀子就不見了。麻利的抓起繩子,把天寶的手捆在了背後,以一個艱難的下蹲姿勢固定在了衣服架旁。那女子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他好一陣,說道:“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誰,對不對?”
天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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