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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觸犯了眾怒,別人還沒有怎麼樣,不智和不武二人一向形影不離,情同手足,眼見不武受傷極重,心裡無名火焰直往上撞。
嗤的一聲輕響,大家的眼前一亮。
不智身劍合一,閃電一般,向著袁不邪飛刺過來。
袁不邪看了,不但不害怕,反而興奮起來,笑道:“來的好。”
右手屈指如鉤,硬生生向著飛刺過來的飛劍抓了過去。
不智見袁不邪如此小瞧自己,不由得怒髮衝冠,全力以赴,劍氣如虹,光芒大盛。
這一下要是得手,袁不邪小命不保。
只聽不危喊道:“不得放肆。”
人影一閃,一個人在間不容髮之際,落到了兩個熱中間,一伸手抓住了不智的寶劍,人沒有回頭,另一隻手反向一揮。
啪的一聲響亮,脆生生打了袁不邪一個耳光。
這一下看似輕描淡寫,手掌中卻灌注了不危幾十年修煉的真力,直打得袁不邪眼冒金星,身體接連轉了兩三個圈,噗通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不危右手抓住不智道寶劍,向旁邊一掀,不智拿捏不住,寶劍脫手,騰騰騰,身體向後面推出去好幾步,好不容易才穩住,沒有摔倒在地,當場出醜。
不危雙目如電,盯著不智道:“師父賜你寶劍,是要你用來殺自己師兄弟的嗎?”
不智聽了此言,不覺吃了一驚,頭上的汗水涔涔而下。
神劍峰的門規有一條說,除非叛逆,手中寶劍永遠不許殺自己的師兄弟,不然,重則取其性命,輕則逐出門牆,永不錄用。
剛才不智見自己的好兄弟不武被袁不邪打成重傷,又不憤袁不邪的譏諷之言,一時間氣昏了頭腦,竟然向袁不邪痛下殺手。
這是稍微冷靜下來,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幸好不危師弟及時出手阻攔,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當即低下頭,輕聲道:“對不起,是我錯了,求師弟繞過我這一次。”
不危哼了一聲,道:“這個我自己做不了主,等師父回來定奪。這把寶劍留在你手裡太危險,還是暫時由我保管吧。”
不智急忙道:“是是是,就由師弟保管。”
不危收起不智的寶劍,扭頭去看袁不邪。
只見袁不邪這時才懵懵懂懂地爬起來,臉上有一個十分明顯的手印,散亂著目光,嘴裡流出的涎水掉在了胸口的衣服上,打溼了一片。
不危冷冷道:“看你不出,原來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袁不邪似乎不明白不危的話,怔怔的看著不危。又變成了平時那種傻乎乎的模樣,適才單掌震飛不武時的那股霸氣蕩然無存。
不危心裡有氣,眾目睽睽之下,這未免變得也太快,太明顯了。不危道:“你打傷不武道本領是從哪裡學來的?”
袁不邪道:“沒……沒有啊。誰打傷了不武師兄?”
不危冷笑一聲,道:“你的意思是說,這裡所有的人都是瞎子。”
袁不邪滿面疑惑,道:“這……師兄……們的眼睛都好好的。”
不危面色一變,道:“大丈夫敢作敢當,不邪師弟,你剛才的那股威風到哪裡去了。”
袁不邪道:“我不是大丈夫,我……沒有威風。”
不危的涵養再好,也有些忍耐不住了。這個袁不邪比無賴還要無賴,當著大家的面做的事情,連身體都沒有轉就矢口否認。
周圍的人更是群情激憤,怒不可遏。
這時兩個人救醒了不武,攙著他一瘸一拐走了過來。
不危看著不武臉色煞白,緊咬著牙關,身體不停地顫抖,直到他吃了大虧,疼痛難忍。
不危吩咐那兩個人道:“先扶師兄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