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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渙心裡憋笑憋得特難受,她想起了洛煙含的生平恨事。
洛煙含內裡其實是不大喜歡暖男的,誰都暖的暖男說起來跟中央空調也差不了多少,這是她的原話。
然後她就碰上了展羨。
展羨是s城一家五星級酒店的經理,對誰都是彬彬有禮很紳士的樣子,那張笑臉為他俘獲了不少芳心。
煙含覺得這個人真是暖男中的極致,表面上看起來純情得不得了,不勾引一下都對不起她&ldo;冰上女妖&rdo;的稱號。
於是女妖勾引了暖男,結果暖男化身為禽(和諧)獸將她按在酒店的落地玻璃窗上強吻了。
再後來這隻禽(和諧)獸把女妖給辦了,然後拉著她回去見了彼此的家長。
詩渙和何欣將煙含送上了展羨的銀色保時捷,順便貼心的揮了揮手告別。
銀色的保時捷在她們的目送中遠去,留下她們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詩渙和何欣兩隻單身狗惺惺相惜的對視了一眼,突然覺得還是滾回家裡的暖被窩睡覺比較實在。
☆、悶騷品酒師的心理獨白
我是蕭澤溢,一個品酒師。
我們公司是花樣滑冰賽事的合作方,四大洲決賽後的晚宴由我們公司提供酒品,董事長讓我在晚宴上給運動員介紹一下公司新出的葡萄酒。
他說運動員算是半個名人,有一定的號召力,由我這個國寶級品酒師來介紹比較符合身份,我同意了。
蕭景州今年也有兩個運動員進了四大洲的決賽,得了銅牌的那個叫洛煙含,我認識。得了倒數第二的那個叫秦詩渙,18歲,據說今天剛好成年,剛從雙人滑那邊轉來的,沒什麼印象,不過長得很好看,我是個男人,我對自己的審美觀有一定的認知力。
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瞧,果然是個剛成年的,心理素質還不夠過硬,輸了一次比賽就能頹廢得將自己喝得爛醉,太欠收拾了,蕭景州的訓練方式有待考究。
她懷裡抱著一瓶酒,很寶貝的抱在懷裡生怕別人會搶了她的東西似的,那是什麼酒種?太遠了,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她迷迷糊糊的朝這邊走來,我趕緊收回目光,太大意了,居然看一個女孩看了那麼久。
我推了推眼鏡,繼續氣定神閒的給旁邊的幾個運動員和教練科普各種葡萄酒。
他們雖然來自不同的國家,但好奇心卻是一樣的強盛,還好,介於蕭景州和母親的緣故,我會漢語和法語,而英語是全世界的必修課,高中時雅思就過了,給他們介紹葡萄酒的時候,並沒有出現語言不通的情況,我的內心很平靜。
額,手臂被人抓住了,從掌心傳來的灼熱感讓我忍不住低頭看了她一眼。
是秦詩渙,那個喝醉酒的女孩,她正嘟著嘴雙眼朦朧的看著我,她的臉頰有些微紅,面板嫩嫩的,雙眼彎成了月牙形,帶著醉後的笑意,睫毛好翹好可愛。
唔,我在想什麼?果然還是太大意了。
她拉著我的手嘟囔道:&ldo;你是蕭澤溢對不對?&rdo;
我冷著一張臉,沒有回答她。
她抬頭看我,聲音柔柔的繼續說:&ldo;我認識你,我每次上廁所都發現你在偷看我。&rdo;她拿食指戳了戳我心口的位置:&ldo;我告訴你,我心裡有陰影了!&rdo;
周圍旁觀的人集體倒吸了一口氣,我不用看都能想像出吃瓜群眾們此刻內心的波瀾壯闊。
而很不幸的是,我是那個被人圍觀的主角之一,所以我很鬱悶。
我告訴自己要冷靜,蕭景州醉酒後倒立行走的蝙蝠俠姿勢我已經見過好幾次,現在不過是一個小丫頭醉酒後的胡言亂語,沒什麼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