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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養。他只需要照顧好哥哥,其他什麼都不用管。”
郝懌頭疼,為弟弟完全被帶壞的軍雄思想發愁。
他道:“譽譽。白宣良是我們的親人。”
“他不是那種,要靠人養的隨便雌蟲。”
那時,兄弟二人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就是藥打多了。”醫生冷酷放下血壓計,拿起針管,義正言辭,“具體情況,我再抽一針回去化驗。”
郝譽閉眼,白宣良站在他身後,兩隻手揉捏耳側穴位。他的手溫涼,郝譽為醫生激起的滿腔血性硬生生冷下去半截,只憋出一個相對文明的“滾”。
“郝譽閣下,您這樣不配合治療我們也很苦惱。”
“滾滾滾。”郝譽怒得要站起來,意識到白宣良那雙手還箍在腦門上,抬起的屁股“磅”摔回去,嗤嗤從牙縫裡冒火氣,和醫生、研究員大吵一架,“你們給優卡的藥怎麼沒這種副作用?是不是因為他是雄雄戀,你們就區別對待?”
“優卡閣下不過是斷腿,怎麼能和您的情況比呢?”
眼看軍雄又要發癲,醫生只好拿出另外一個病例安撫道:“您看。亞薩閣下和您一樣傷到腦子,不也打這種藥?不過他的藥效比您稍微弱一點,每天多睡幾個雌蟲,什麼副作用都沒有。”
郝譽左顧右盼,真想拿什麼東西摔上去。
白宣良趕快將桌子上的餐具、裝飾統統撤下去,關切拿一次性杯子給客人和郝譽,低聲詢問病情和郝譽的感受。
“醫生。郝譽能吃肉嗎?”
“每天只能吃100克。”醫生勉強鬆口,定了份額,繼續勸說郝譽,“郝譽閣下。不是我們不給你吃,之前您如果按照我們的安排好好養病,早可以吃肉了。現在這個副作用,您真的不考慮一下?”
郝譽思考詞庫裡有什麼比“滾”更貼切的表達。
他一不想和基因庫派來的雌蟲做,二不想自己牽扯到已知的道德淪喪的實驗裡,三則是他內心始終不願意和一個雌蟲發生真正的靈肉交匯。
伊瑟爾?這是個例外。
從他出現在郝譽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經算半個基因庫的實驗體。郝譽不會告訴伊瑟爾南,就算有哥哥繳納的雄蟲積分,就算自己未來續上他的贖金。一旦自己去執行任務,伊瑟爾就必然得去基因庫,參與“稀有變異種-軍雄繁衍實驗”計劃,被主動成“實驗體”。
基因庫八成不會為一個罪犯減刑。
和軍雄發生關係,本質上就不是什麼好事情。
沒有權勢的犯了罪的保釋犯,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
這種情況下,做和不做沒有本質差別,說不準做了,基因庫還會更溫柔對待伊瑟爾,將其視作一個新的利益體。
“我說了不考慮就是不考慮。醫生,你該——”
“必須要和雌蟲做嗎?”白宣良猶豫道。他開口太突然,空氣都安靜一秒。
隨著醫生臉上綻放的笑容,郝譽臉黑下來。在他將手中一次性杯丟到這狗東西臉上前,醫生站起來,抓住白宣良的手,親暱萬分。
“當然。這是最無害也最舒服的舒緩方式。”醫生喋喋不休,“我們非常歡迎您這樣有生育經驗的雌蟲參與其中,這樣郝譽閣下完全躺著乖乖聽我們的計劃安排。”
郝譽暴起掀桌,“閉嘴!”
“您也看到了。郝譽閣下一直抗拒,那個保釋犯來得太晚,目前郝譽閣下也不喜歡對方。所以火氣越堆越多,脾氣也臭得不行。”
郝譽上前,強勢分開醫生和白宣良的手,“你,給我,閉嘴!”
白宣良完全被鎮住了。他瞪大的眼眸像秋日成熟的飽滿果實,風一吹便微微搖晃,醫生那些狡詐話術已叫他搖搖欲墜。郝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