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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譽管不了那麼多,作為一個不知道哪天會死掉的軍雄,及時行樂就是這個群體的標準。他握住雌蟲的手,將那寒磣的清水一飲而盡。
年輕雌蟲肯定沒錢。
他握住水杯的手邊緣粗糙,可以看出長期缺水和暴曬的痕跡。指甲略長,鱗甲凹凸不平,呈現出體力活才有的磨損。
郝譽常年在外出任務,又是為了獵殺一個強大的寄生體,他會做很多雄蟲不該做的工作,伏低做小尋找一個下手機會。
他很熟悉雌蟲與雄蟲身體呈現出的細小不同。
“放輕鬆。”郝譽將自己的手掌覆蓋在雌蟲的手背上,指腹輕輕摩挲對方手背的紋路,隨著座位不斷靠近,他的手指直直進入到對方的掌指關節中,交錯,重疊,最後牢牢握住。
對方身體僵硬一刻,像是不適應這急速接觸般,呼吸急促起來。
郝譽等待這年輕學生掙脫自己。
不曾想,對方在短促僵硬後,翻過來緊了緊兩人的手,若有若無地用掌心摩擦郝譽的掌心。交錯的燈光中,郝譽輕輕地不在意地笑了一聲。
又是基因庫找來的雌蟲嗎?
那些研究員為了自然孕育出的孩子費盡苦心。郝譽雖簽署了“自願捐精”並授權基因庫在自己百年後用基因培育出第二個自己。但那些研究員中的一部分,堅持“自然選擇”的魅力,執意要郝譽和不同雌蟲發生關係。
先前那些所謂的“勤務員”,就是這般欲蓋彌彰的產物。
郝譽有一個算一個全部丟出去。
那群人太沒底線,搞得郝譽宛若驚弓之鳥。
“第一次來酒吧?”郝譽用空出來的另外一隻手,撫摸年輕雌蟲的輪廓,撫慰面前的年輕雌蟲,“放輕鬆。你可以呼吸。你在哪裡讀書。”
自己今天穿得也不咋的,也就面前這點烤肉不錯。
郝譽安慰道:“這裡空氣不太好,你不要緊張。”
“呼。”年輕雌蟲哪裡遭遇過這種待遇。他下意識向前挺起胸膛,腦袋向後仰,身體隨著郝譽的手晃動,聲音斷斷續續,“我想,想和你做那個……”他聲音越來越小,手指散發出的熱氣氤氳在玻璃杯上。
郝譽鬆開手。
他饒有興趣看著面前的年輕學生。到這一刻,五光十色中,郝譽意識到這是一個從樣貌上十分對自己胃口的雌蟲。
一個能讓他的忽高忽低的道德底線,突破底線達到歷史新低的俊雌蟲。
“做什麼事情。”郝譽寬鬆地仰躺在卡座沙發中,在年輕雌蟲的目光下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上衣釦子。紅紫色的燈光在那縱橫的傷疤上游蕩,呈現出類似鞭笞的□□。
他故意不回答,要面前的年輕雌蟲自己說出答案。
“那種。”
“你太小了。”
郝譽抬起眼,看見亞薩在舞池裡狂歡,好幾次雌蟲上前摸他的腹肌。他舉起一杯酒,漫不經心地搖晃著,往裡面加入冰塊。
氣泡搖曳,剔透的冰塊叮噹作響,完全掩蓋住年輕雌蟲蠕動的嘴唇。
他雖然擁有一雙幹粗活的手,卻擁有一雙鮮嫩不善言辭的唇瓣。
郝譽扯開衣服上最後一顆釦子。他半仰著喝酒,冰冷的酒水隨著大幅動作,流滿整個脖頸與軀幹。年輕雌蟲眼中,那些充滿氣味的水與香氛,正濡溼雄蟲為數不多的布料,將一切變成半透明的黏膩。
而這黏膩滋味正轉移到他身體某處位置。
“你看上去就很小。”郝譽點了點年輕雌蟲的腦門,教育道:“在這裡找雄蟲,日後會後悔吧。”
“我一點也不小。”年輕雌蟲梗著脖子喊一聲。周遭卡座上的成年雌蟲扭頭看過來,發現是郝譽後發出竊竊笑聲。年輕雌蟲飛速垂下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