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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收拾起來,邊洗邊和修克道:“你只是天賦好,還不算真正的人才。等你成年過了開顱手術,再訓練三四年能自己做判斷再說吧。”
“我天賦不是很厲害嗎?”修克著急道:“沒有一點優惠嗎?”
“你想要優惠。”郝譽瀝乾水,擦手笑道:“剛剛那兩個軍雄。你隨便選一個,跟上去就行了。喏。那個獨眼的,叫做亞薩,跟他肯定會被他睡。另外一個,斷腿的雄雄戀,不會被睡,但他下一期任務和我一樣。”
郝譽低聲道:“九成九的軍雌都會死在裡面。”
修克左右想想,確實覺得兩位都不是什麼絕佳選擇。他跟在郝譽屁股後面,郝譽走到哪裡,他也跟著走到哪裡。
“那跟著你呢?”
“不行。”
“我不怕死。”修克撒謊,臉紅心跳,“他們都說叔叔你很強。”
“不行。”郝譽面無表情反駁道:“沒有軍雌能達到我的標準,我不需要隊友。”
“那我達到標準的話。”修克話都沒說完,便被郝譽一陣低笑打斷。
這個不愛穿衣服,吊兒郎當的軍雄隨意點了個標準,“你穿外骨骼能碰到我,我都算你過關。”
修克登時沒有說話的性子,轉身跑上樓。他在轉角處沒看到自己的親生雌父伊瑟爾,也沒看見白宣良和白歲安,反倒是聽見不遠處門半掩著,傳出吵架的聲音。
“你給他送什麼下午茶。”
“芋芋。”白宣良背對著門,苦口婆心,“你也看到了。修克天賦好,軍部那麼多雄蟲都要搶他一個人。你以後不管學什麼都要去軍部,我們提前打好關係……”
“關係是這麼打的嗎?”
白歲安認定一件事情,便要死磕到底。過去在學校,因為沒有其他兄弟左右,勢力微薄,白歲安被人用泔水蓋了一腦袋,桌子被寫滿汙言穢語。
他不動聲色收集證據,尋找老師求助無果後,不願意回家告訴雌父,一個人往拳擊手套里加玻璃渣子,上實戰課逮住那幾個罪魁禍首一頓暴揍。
他一個人不一定打得過一群人。
但沒關係,實戰課每天都要上。白歲安總有各種理由給自己的道具上點特殊功效,他自己當然沒受傷,最多壓出些紅點子,回去多揉開淤血。
白宣良從不多問。他的默契讓白歲安度過兵荒馬亂又怡然自得的中學時光。這也是白歲安自認為與修克自大的不同。
他一直都堅信雌父會站在自己身後,永遠成為自己的依靠。
現在不一樣了。
“看見他那條騒尾巴嗎?一個私生子,沒有得到法律程式認可的私生子。你對他那麼好做什麼。”
“芋芋!那只是你一個人的猜測。”
白宣良到現在,也終於忍不下去了,對親生子說幾句重話,“修克是你小叔帶回來的孩子。他不一定是你雄父的私生子,況且私生子這個說法……”
“罪犯的孩子,對。說他是私生子都是抬高他了。”白歲安掰著指頭算,“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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