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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想著,為身下雄蟲溫度燒起來的心快速鎮定。他目視郝譽炸開一樣搖晃的蠍尾,大膽伸出手,手指活動,三四次後拇指勾中其中一段,迅速將其掌心覆上,手指虛虛握著,如過去給病弱雄父擦拭病軀一樣,嘗試將鱗甲縫隙中生出的病垢刮出來。
他簡短利落的指甲,磨得光滑不傷人,搔上去不帶其他意味,也是細細的癢。郝譽由此渾身一顫,白歲安則滿意享受雄蟲為自己戰慄的片刻,照顧病人一般拂過其他鱗甲,品味閃電從蠍尾貫通雄蟲全身,再電回到身體的美妙。
郝譽咬著牙,咯吱咯吱響在他心裡也不過是另外一種重視的表現。
直到,雄蟲陰狠狠罵罵咧咧道:
“你在幹什麼?”
“我摸摸小叔。”
白歲安理直氣壯,手指圈成一個圈,在郝譽的蠍尾上穿過。他不在意的姿態讓郝譽以為是在小題大做。可隨著鱗甲上傳來的酥意,被雌蟲以性/愛之外的親暱關係觸碰讓郝譽心中警鈴大作。
他揚起大手,“啪”一聲甩在孩子的屁股上。
白歲安兩條腿繃直下,圈著的手指緊跟著抓緊,“小叔!”
“鬆開。”郝譽抖下肩膀,手臂固定住侄子的腰部,扛著人大步走向房間。他呼吸急促,決心晚上就睡在冷水浴缸中,直到藥物副作用全部褪去,“不準碰雄蟲的蠍尾。你上學都學什麼東西了?”
“小叔的蠍尾又不是其他的雄蟲那種。”白歲安手搭在郝譽脖頸上,撐起上半身,在護住屁股和隨便小叔打之間猶豫。最終,他是堅定試探郝譽的底線,看好戲般仰起頭,鬆開蠍尾去撥弄郝譽的頭髮。
“小叔的蠍尾和蠍族雌蟲差不多,都能打架。”
他找到郝譽的髮旋,手指擦入濃密黑髮中,撥開一條發縫,半抱怨道:“我也想要一條蠍尾巴。”
郝譽抬腳踹開白歲安房間的門,徑直走向床邊,將這死孩子丟在床上。
“睡覺!”他說完,快步離開,摔門前惡極了教育道:“半個小時後,我親自來檢查。”
白歲安草草躺在床上,歪著頭看郝譽,抬起腳。他穿的寬鬆睡褲,褲腳從小腿一路掉下來,堆在膝關節處露出一截少年才有的薄肌小腿。
“知道啦。”
知道個屁。郝譽看著那小腿在半空中與自己打招呼,勾成一個對摺,靈活落入被褥中,宛如驚鳥歸林。
樓下,一盞燈接著一盞燈熄滅。
修克正走上來。郝譽邊走邊調整自己身上的浴巾,聽見廊道里蠍尾一掃一掃地面,便知道那孩子心事重重——如果是之前,他或許會關心未成年的身心健康。可捱了伊瑟爾這傢伙,郝譽就不太樂意管教修克。
是以,修克天賦好。
可郝譽心情不好,他現在死活不樂意接納伊瑟爾與哥哥生下的孩子。
他都不是出於“損害雌君顏面”這類理由討厭伊瑟爾。在郝譽心中,他始終記得哥哥曾如何愛慕伊瑟爾,伊瑟爾又是如何將哥哥棄之如敝履。
一切都要等明天。
親子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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