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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發地更用力撐開雙腿,借外力勉強自己呈現出最佳狀態。
汗水從他額頭往下流淌,掉落在體育軟墊為數不多的乾燥皮面上。
郝譽絲毫不心軟。
他在“劈叉關”後,無情要求修克做出“薄餅式”:這種姿勢是劈叉的熱身節奏,通常要訓練者整個撲在墊子上,像塊餅向前伸展,同時用手抓住腳,儘可能把身體伸展開。
“還行嗎?”
修克尾椎痠軟,蠍尾啪啪甩在地面上。他哈出熱氣,歪頭用臉蹭脖頸上的毛巾,“肯定。肯定沒問題。”
連續好幾個大喘氣後,修克也不明白自己這次怎麼累。他將原因歸類到之前才做了深空模擬訓練,好幾塊酸脹肌肉被郝譽按得嗷嗷疼,總之他是絕不會丟掉這一次讓自己更好的機會。
他再次開啟雙腿,雙臂擀直,平鋪到前方後,伸出手指慢慢向前爬,不斷給自己的軟開上強度,直到再也無法前進,訓練服被拉伸成半透明的顏色,透出後腰兩塊水窪一樣的腰窩。
“小叔。”
年輕雌蟲的腹部、胸腔、臉完全壓在軟墊上,背、腰、臀、腿毫無遮掩暴露在郝譽眼中,聲音也因姿勢沉悶起來,“小叔,我好了。”
郝譽蹲下身,第一把抓住那條逐漸興奮的蠍尾,教育道:“搖那麼起勁幹嘛。”
修克無話可說。他發出幾聲鼻音,難堪地轉過半張臉,充血的嘴唇紅豔豔,“太疼了。”
為了把最好的狀態展示出來,修克第一次撕扯到自己的極限。
郝譽暫時沒想到疼和搖尾巴有什麼關係。在他粗暴的認知中,只有舒服才會搖尾巴,疼的話……應該是抽死能看見的一切東西才對。
“疼也忍著。”郝譽稍用力揪住修克的尾巴,坐下來,快速思考怎麼反駁上面給自己安排的任務:
修克確實合適,蟲種也與自己相似,天賦也算是非常能打的那一類。主要問題開始在自己身上。
郝譽不確定半年時間能教給修克多少東西,他也不確定自己適不適合教學生——說句難聽話,軍雄裡誤人子弟的傢伙一抓一大把,不然也不能一代一代形成這等惡劣風氣。
“換個姿勢。”郝譽想得煩了,拍拍身下孩子的大腿肉,叫他翻身,正面朝上,雙手壓住雙腿,儘可能向上開啟身體。
郝譽則繼續想著事情,雙手覆蓋在修克大腿根,揉麵一樣將人推到一處軟墊上,拉回來,再推出去,中間歇一下,不過觀察下修克的體力與注意力,發覺沒什麼問題,繼續推拉,反覆推拉,修克的酥麻混合慘叫的聲音如同醬汁一般,從石磨中一圈一圈流淌到軟墊上,將厚厚的裡芯也泡上味道。
“叔叔小叔啊。好痛。”修克被推到某個臨界點,腰痠是一回事,兩腿上都是郝譽用力留下的指印。他原本還有點強裝的骨氣,此刻什麼都顧不上,頭髮粘在眼瞼與嘴邊,舌頭吃進去幾根都不在乎,涎水沿著嘴角流淌出來,汗水混合生理性的淚水不堪入目。
郝譽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
但古怪的,他還是想到一個搪塞軍部的理由。
“再看看吧。”郝譽指著修克的慘狀道:“孩子還要考學,一個軟開測試就這樣……我後面也沒辦法教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繩鏢多吃基本功。”
軍雌:“我還真不知道。”
郝譽垮了個臭臉。
軍雌繼續道:“郝譽閣下。您剛剛不也試過了嗎?孩子能做那麼多動作,你還有什麼不滿足?”
“什麼叫我不滿足!喂!”
軍雌面無表情催促道:“不管怎麼說。是您自己提出要供修克同學讀書考學。繩鏢訓練不耽誤他考學,和今日這樣多操練幾回,他總能開竅,學會不少動作。”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