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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雄蟲落淚的片段,他大概記得自己是怎麼做的,犯了什麼讓雄蟲不悅的事。隨後,在既輕浮又莊重的腔調中,伊瑟爾將它們化為無關緊要的小事。
他緊鑼密鼓編織一系列隱晦的往事。
為此,他需要處理掉這段記憶中最大的漏洞:白宣良,還有那位不知道明細的長有亞岱爾樣貌的雌蟲。
郝譽?無所謂了。
他生氣也是要艹自己的,不生氣也是要艹自己的;他懲罰也是艹自己,獎勵也是艹自己。他們之間有什麼深厚感情嗎?不。伊瑟爾自認為這中間是比利用更下流的羞辱與使用。
他內心不為郝懌殘留悲傷與痛苦,也鮮少郝譽流淌過曖昧——在純粹的利益與安危面前,情愛不值一提。伊瑟爾所受的教育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他:性與愛,是攉取利益的手段之一。
如果真有讓他恐懼的一日,那大概是郝譽再也不碰他。他敞開大腿,諂媚獻好也得不到半點寬慰與目光的日子。
伊瑟爾沒有沉思或停頓。
他隨前半生的慣性,奔向謊言。
這棟房子裡,屋頂上有裸雄曬太陽,一樓餐廳有雌蟲做飯,二樓有雌蟲不知道想什麼。
門外,一位軍雌整理常規軍服,認真檢視地址,默唸郝譽相關資料,敲門。
“來了。”白歲安放下《星圖繪製大賞(春季備考)》,他在門口遲疑許久,還是讓客人坐下,跑屋外喊郝譽下來,“小叔。那位亞岱爾軍雌又來了。”
“不去。”
“他說,他是軍部派來的……”
“我就不下去。”郝譽遠遠看眼軍雌。他錯愕發覺自己能夠在這張臉找到諸多共同點:他和哥哥確實喜歡伊瑟爾那種精緻貴氣的面目,可他與哥哥還是有喜好上的不同。
哥哥郝懌最開始更喜歡奪目四射充滿領導力的雌蟲,他最開始迷戀伊瑟爾,就是因對方在舞會開場前出色的演講。他在遇到伊瑟爾前,並不知道自己喜歡這一類雌蟲;也是在遇到伊瑟爾之後,郝懌才知道自己也轉換喜好。
他開始選擇外貌沒有攻擊性,性格溫吞的白宣良。
郝譽簡單多了。
他只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由心動開始的愛戀:他對亞薩的搭檔兼床伴一見鍾情。
哪怕對方已經死了,哪怕郝譽從沒有與對方告白,對方死前都尚未知道郝譽的心思,他們此生的交流不過是出發前數小時的集體修整,以及修整中飄忽的目光交錯。
但,那也是郝譽至今心跳最快的一天。
快到郝譽都來不及的分辨自己是見色起意,還是真的心動,一切都結束了。他活著回來,得知對方為掩護軍雄亞薩犧牲自我,死無全屍。
這其中到底有多少大義,有多少私情,郝譽也不想知道。
他絕望地終於認清楚軍雄的宿命,堅定拒絕軍部為自己挑選的“軍雌搭檔”,下令道:“芋芋。讓他滾!滾得越遠越好。”
亞岱爾軍雌,他有一個非常隱晦的名字,因工作原因他索性將名字忘卻,化用某一位前輩的稱謂,並頻繁更換名稱。
他對上級安排的任務不存在任何反抗與思考,來尋找郝譽的這天,他便做好和淫/亂軍雄上床的準備。他的身體潮溼,且隨時準備納入另外一個存在,為此大步邁開的瞬間,亞岱爾軍雌會察覺些許抽離感。
但他還是上前,無視孩子和另外一位雌蟲的勸阻,試圖攀爬牆面來到郝譽所在的位置。
“停下!”
他繼續向上攀爬。
“請不要再上去了。”
他還是繼續向上攀爬。
直到郝譽本人赤條條出現在他面前,以堪稱惡劣的態度踩住他握住屋簷的手,反覆碾壓。亞岱爾軍雌才頂著陽光,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