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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執是在寶庫裡發現的這幅人像,他見姬十方看的專注,便主動介紹道:「這是我師兄謝因,好看吧?」
姬十方懂了,寧執期這是在變相解釋,他為什麼對謝觀妙青睞有加啊。呵,男人。
莫名的,姬十方就又開心了起來,像極了被摸順毛的大貓,眯起眼睛,曬著太陽:「你師兄和謝觀妙長得還挺像的。」
「對啊,我看見謝觀妙的第一眼,就被嚇了一大跳。」寧執在寶庫裡看見師兄的水墨畫時,嚇的更厲害,「他旁邊的女修是我嫂子楚兮,超厲害的。」
寧執的師兄謝因畢業後就沒有工作過,一方面是因為他是個富二代,另外一方面……是因為嫂子楚兮是個女強人。謝因很滿意自己這個「女霸總的小嬌妻」人設,當然,楚兮也很滿意累了一天回到家,能有人為她料理好家務。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開心的不得了。
寧執看到這畫像時就在想,如果師兄和嫂子有孩子,大概就是謝觀妙的模樣。
姬十方坐到了寧執期的身邊,不住點頭,更加確定了寧執期就是在和他表忠心,而他早就清楚,不管是謝觀妙還是謝因都不足為懼。
教場內,謝觀妙與玄田生的比賽終於要開始了。
場上的氣氛已被炒熱,兩邊的支持者你來我往的對喊,暗潮湧動,人心浮動。每個人的臉上都好像寫著,一定要乾死對方!
看來不來一場激戰,是解決不了眼下的「熱情」了。
但是偏偏玄田生舉起了手,用自認為頗有風度、實則油膩不堪的表情道:「觀妙,我希望你能聽我說一句。」
謝觀妙嗤之以鼻,不想溝通,只想拔劍,她已經快要按耐不住手中本命劍的嗡鳴了。
「當年是我對不起你,我認了。」
全場:「!!!」
在意識到事態一邊倒,玄田生不認錯,只會顯得自己更加難看之後,幕後的黑影便要求他必須公開對謝觀妙道歉了。
「如果道歉有用,那還要審查隊幹什麼?」寧執被噁心了個夠嗆,只能嗑瓜子緩解,他還不忘塞給姬十方一把,「壓一壓,壓一壓,免得真的被這不要臉的東西噁心吐了。」
姬十方接過瓜子時有點懵,但還是受寧執期的感染,勤勤懇懇的扒了起來。
賽場上,謝觀妙總算把目光看向了玄田生,聲音冷的就像是一塊寒冰:「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我知道錯誤不可挽回,我也沒有權利要求你必須原諒。我只是想做到我能做的,求一個問心無愧。」玄田生一臉的隱忍,彷彿當年還有什麼故事是他所沒有說的,他騙不了千年的狐狸,卻能騙騙無知的觀眾。
一旦扯上所謂的深情,就好像什麼都可以被原諒。
「好啊,那現在就補償啊。」謝觀妙卻是個拆臺小能手。好聽的話誰不會說?要補償就直接拿出誠意來,不要逼逼賴賴,只說不做。
然後,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就這樣發生了。
宛如慢動作般,玄田生當眾給謝觀妙跪下了,就在她的眼前,滿地黃土,北風如狂。玄田生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耐,好像他真的用情至深,悔不當初。
全場譁然。
玄田生繼續道:「這場比賽我自願放棄。當年是我不夠成熟,沒有考慮周到,傷害了我的家人,也傷害了你。有今日之結果,是我活該,與人無尤。你的一番辛苦付出,我會永遠銘記。所以,今天我不能和你打,我會送你一場大勝。」
幕後黑手暢意而笑,只恨看不到青要道君此時的表情。想不到吧?我們不打了,我們認錯了。
玄田生在把那個頭磕下去的一刻,眼裡也是寫滿了算計。
十六強賽改了賽制,確實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但很快他們就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