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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花最多的錢,建最大最野的別苑!
當陳夫子幾人飛上天之後,便把湖邊惹事的小青年看了個清楚。著裝頗有些統一契合,人數也特別的多,烏泱泱的一大群,此時基本都衣袍飄飄的站在了飛劍之上,他們的腳下是根本沒辦法再站人的龜裂大地,從那邊一直影響到了湖的這邊。這些人,我們可稱之為修真劇裡的炮灰,也可以稱之為……
「原來這就是修真界的氣氛組啊。」寧執感慨。
「嗤。」一聲控制不住的笑,從寧執身旁不遠處的飛梭上傳來。特意來看熱鬧的姬十方,並他身邊的數十靈衛,都在這飛梭之上。此時正眾星捧月的拱衛在姬十方身邊,想要護送少主早早的從砂礫碎骨間繞行離開。
寧執與即將離去的姬十方懟了個正臉,驚鴻一瞥間,滿眼都是對方黑色燙金的滾邊長袍,隨性如玉山將崩的姿態,以及那雙過目難忘的眼眸。明明一身死氣,卻嘴角含笑,美的驚人。
和湖邊被嚇的作鳥獸散的對照組,形成了鮮明對比。
人人都在害怕石舫中看上去漫不經心的寧執,這些時日一直壓在眾人心頭的靈壓之主是誰,已是不言而喻。道君之下,皆為螻蟻。真不能怪這些小輩被嚇的潰不成軍。
偏偏寧執沒有這個自覺,只等姬十方一行人遠去後,才一臉劫後餘生的對陳夫道:「剛剛那肯定是個高人大能。」
不然那麼多人怎麼會被嚇走?
陳夫:「……」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委婉,只能道,「那是姬家病弱的獨子,我覺得他大概、可能、也許沒有那麼大的能量,每天只費力的活著,就已經足夠辛苦。」
「那他必然是最近被奪舍了!」寧執非常固執己見。
赤炎子被嚇的睜大了一雙本就滾圓的眼睛,聲音粗壯又渾厚,說出來的話卻是:「被奪舍?有人敢在白玉京動手?山長,我好害怕啊!!!」
寧執趕忙安慰「小朋友」:「別怕,一般只有長的好看的,才會被奪舍。」
赤炎子:「……」
作者有話要說:
瞎扯淡小劇場:
主角受的歲數是個迷,但他千萬前就存在了。
陳夫子今年剛過了一千五百二十三歲的誕辰。
所以,剛百歲出頭的赤炎子,真的是個小朋友[狗頭jpg]
第4章 打工人的第四份工作:
雖然人跑了,但是沒關係,赤炎子已經把當時湖邊所有修士的臉和靈力都記了下來,只要去核對一下各門派入城時的登記資訊,保證一個都跑不掉。
恰在此時,一個白衣烈烈的颯爽女修,已經由遠及近的御劍而來。她腳下的靈劍如水蛇吐信,發出嗖嗖的破空之音,劍身上纏繞著青靛水色,有如大海般的靈力隱現,在朝暮晚霞中留下一道又一道優美的痕跡。
劍上站著如燕子般輕盈的女修,披長發,束護腕,柔韌又不失力量,逆著金烏而來,真真是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但寧執卻只想說一句——師兄?
寧執讀大學時,在學生會認識了一個關係很好的師兄謝因,工作之後兩人也會三不五時的私下小聚。謝因和眼前的女修長的至少有七分相,或者可以這麼說,這要是在現實裡遇到,寧執會嚴重懷疑對方是謝因的私生女,或者乾脆就是謝因本人穿了女裝。
女修不是別人,正是謝觀徼一母同胞的親姐姐謝觀妙。
寧執:「!!!」不幫不是人!師兄你放心,師弟我一定給你討回公道!
謝觀妙上前行禮時,寧執勉強做好了心理建設,這就是他的一場夢,夢裡出現和現實裡相似的人,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謝觀妙比謝觀徼等人晚到了白玉京幾日,因為不想因自己而連累同門與家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