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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初夏上樓把家居服換掉,下樓特意叮囑張嫂,若是有人打探厲家,都以不清楚為由回拒。
套上羽絨服出了門,看到院外停著軍用吉普,想著事情應該挺要緊,不然幾分鐘的路程也不至於讓車過來。
402、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
臨近中午,珠城天氣轉陰。
厲澤陽與兩位院長洽談,走出會議廳。
於向陽緊隨其後,攔住他的去處,“我知道你現在情緒不佳,但這件事畢竟牽扯重大,就這麼公之於眾合適嗎?”
雖然報道中沒有指名道姓,可這二十年來珠城官員調動不大,提及姓氏就能對號入座,不是把人都得罪了。
“無論合不合適,事情已經這樣。”厲澤陽把軍帽戴上,薄唇緊抿。
父親剛離去的時候,他還小,沒有能力查清那件事,可如今,他憑藉自己走到今天這一步,查了十年才得到今天的機會,怎麼能放棄?
“我的意思是……”
於向陽的話未說完,便被他打斷:“向陽,你是瞭解我的,我做出的決定不會改變,他們敢做出那些事,就該想到有今天!”
“……”
於向陽張了張嘴,沒再說話。
“雖然我父親的死與於叔干係不大,但、是他的熟視無睹,讓這件案子塵封二十年,讓那些人逍遙法外。”厲澤陽定定地看著他,說道:“當然,我也不會因為於叔是你父親而改變對你的態度。”
“誒……”
於向陽看著他快步離去的背影,無力地抓著頭髮。
其實想想,若是這件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他不定會比他處理得當。
於誠從會議室出來,從後面輕拍他的肩膀,“向陽,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
“爸,你明明知道實情,為什麼……不早告訴他?”於向陽說完,死咬著後槽牙,心裡壓抑的不行。
雖說厲澤陽說於誠所作所為不會影響他對自己的看法,可只要想到關於厲叔那事,自己的父親是幫兇,就接受不了。
“你以為我不想?!可那時連厲老都沒辦法查出來的事情,我只是小小的尉級,能有什麼權力?”於誠抹了把臉,嘆氣道:“放心,不管組織上怎麼決斷,我都沒有異議,這本來就是我該受的。”
二十年了,他從珠城調去湖城這麼久,也該是時候退下來。
只是……
“爸這次退下來,可能還會影響到你。”
於向陽輕嗤,語氣極為不好:“我那會兒不管是考軍校還是進基地都是靠我自己的本事拼來的,誰稀罕你替我打點?”
於誠被噎,好一會兒沒說話。
“這段時間不回去,先走了。”於向陽撂下這話,走向外面。
厲澤陽走出行政樓,徑自來到裴炎停車處。
站在不遠處,就見楊勝與他正在爭執什麼,氣氛並不好。
“……你們是把我當外人是嗎?我爸做錯事該受什麼懲罰我絕不說二話,為什麼瞞著我……”
裴炎被他纏煩了,直接推開他,“我明確告訴你,這件事少爺對外都是保密的。”
與親疏遠近、外人內人沒關係。
楊勝沒防備,被他推得向後踉蹌,聽到軍靴落地的聲音,他轉過身。
眼底佈滿血絲,胡茬冒出一截,整個人看著很潦倒。
“澤陽哥?”
厲澤陽薄唇緊抿,周身散著疏離的寒意,朝他頷首算作回應。
“少爺,陸斌和倪先生已經準備好,等著您過去。”裴炎開啟車門,低聲彙報。
見他準備上車,楊勝一把按住車門,嗓音沙啞:“你早就知道我爸是害厲叔的主謀,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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