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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那張發綠的臉,嘴角邪惡的揚起,笑道:“騎馬。”
白妙聞聲鬱結得差點咬著舌頭,滿懷複雜說道:“那你幹嘛要把我的包袱拿走?”這混蛋絕對是故意的。
“不夠坐。”司徒元像看白吃似的看著白妙,不過也沒差,白吃也姓白!
“……”白妙無言相對了,只好整個身體向前傾,然後抱緊馬脖子對司徒元說:“開馬吧……”司徒元聽完,心裡納悶:喂……開馬是什麼意思?
這幅情景讓一旁的邵雲天和藍花音哭笑不得,即便這樣,他們還是能比較正常的出發。路越走越顛簸,震得白妙把馬兒脖子勒得死死的!馬兒現在的心裡憤憤不平的抓狂:你丫的,老子給你騎還不給呼吸!
司徒元感覺到馬兒越跑呼吸氣越短,那馬舌都像狗一樣吞直出嘴外了,嘴裡還嘶叫不成聲,這馬還能騎嗎?莫非是中毒了?
所謂旁觀者清,邵雲天和藍花音看著心裡為那馬兒同心不已!馬兒似感覺到有人懂它的苦,便一直朝邵雲天和藍花音投去求救的眼神,馬眼淚水汪汪滾落,滴到白妙的手上,把她嚇了一大跳,驚得立即坐直身,沒好氣的揍了一拳那馬頭,怒道:“你這色馬,竟然流口水!”馬兒在風中淚奔,心裡憋屈:你們見過口水從眼睛裡流出來的嗎?而且我是母的!混蛋——我叫竇娥六月飛霜!藍花音看著那哭泣的馬兒,心裡長長的嘆了口氣,好歹也算得救了,但這回又被揪著皮肉……可憐的馬兒。
過了會,司徒元看到馬兒又恢復了正常,也不知道這馬到底是怎麼回事!邵雲天看了下地圖,隨即對司徒元提醒道:“十六,待會到山角村落得撤馬上山了。”說完把地圖收好。
敖天泠這邊,他才慶幸昨夜偷到佛舍利,因天黑看不清狀況,然今早卻發現手上滿是金粉,仔細看清楚後,才赫然發現是個贗品!沒想到被司徒元擺了一道,氣得一手把贗品掐爆!想著昨天還親自下廚做飯給他們吃,現在倒好了,東西沒偷成還浪費糧食柴火!於是敖天泠便拖著月宿折返追擊司徒元四人,一心想要把佛舍利搶到手!雖還不能確定那佛舍利有什麼作用,但提及到需要封印,那這玩意定是個不得了的神物!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九章 男人別跟我搶男人!
白妙四人登上一座名叫僕勾之山,其山怪異為四方形!山腰有個水源頭石碑上註名為勺水,一路向南流去。山上礦石居多,其猛獸也多得令人驚駭!致使白妙眼睜睜的和那些值錢的寶貝們擦肩而過!在四人身後同時悄然跟著敖天泠和月宿二人,一路上兩人吃了不少苦頭才追上。
天色漸漸黑下,山中無人煙燈火路難行,又怕猛獸出沒襲擊,只好駐步山頭,燃篝火取暖驅獸。敖天泠二人不敢接近,便在山頭的另一方尋找了個多樹隱蔽的燃火休息。
夜愈深山風愈急,篝火幾度險些吹散熄滅,白妙吃過備用乾糧之後便早早休息,今天揹著那大包行禮,她差點被壓成了騾子。邵雲天和司徒元照樣輪流值夜。躲在暗處的敖天泠一直等待著下手的機會,月宿則無奈迎合敖天泠的步伐,明明說好退隱山林,如今他又反悔……
坐在篝火旁的司徒元閉目養神,此間老早便感覺到敖天泠和月宿的存在,想不到那二人如此之有毅力,不過說得也奇怪,那最劣質的舍利贗品,都能中招,可想而知那傢伙有多笨。像這麼笨的人,對他根本構不成危脅。姑且給他個機會再偷一回又如何。
“雲天,有事跟你商量,過來下。”司徒元睜開眼嚴肅的對邵雲天說著,然後給悄聲給他講了敖天泠的事,於是兩人便分工合作,製造機會給敖天泠。
敖天泠才跟月宿抱做一團,隨即看到司徒元他們全睡下,便立即把月宿推開,悄然靠近司徒元,朝他們吹去迷藥之後便開始行動!敖天泠走到司徒元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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