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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鄧光濤呢?」
林月秀吭了半天,猶豫著說:「他偶爾來找我,有時候硬要,我也就……」
「鄧光濤找你做什麼?」
「要錢。」林月秀眼裡的淚嘩地就流出來。想不到鄧光濤竟是這麼一個無恥的男人,一旦生意賠了錢,就拿她跟劉成明的關係威脅她,跟她要錢。
「那他為什麼不找劉成明要?」
「也要過,讓劉成明打了一頓,不敢了,再要怕劉成明殺了他。」
「殺了他?」陸子浩突然意識到什麼,緊追著問:「鄧光濤說過劉成明要殺他?」
「當著我面說的,鄧光濤把劉成明惹煩了,劉成明警告他,再敢威脅他,他讓鄧光濤死得很難看。」
「那天鄧光濤找你做什麼?」
「他……他想我了。」林月秀明顯是撒謊,說出這話她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
「你還不說實話,是不是想坐牢?」陸子浩正色道。
林月秀突然又哭了,她說那天鄧光濤把她約到賓館裡,一進門就拉著她要做那事,她沒心情,沒同意。鄧光濤就摔出一張碟片,說上面有她跟劉成明幹的好事兒,逼急了他把這東西複製上到處發。林月秀嚇得要搶碟,鄧光濤一把拉過她,沒幾下就扒了她衣服,在她身上發洩了一通,然後提出跟她要十萬,把這張碟賣給她。林月秀哪有這麼多錢,錢都讓鄧光濤敲詐盡了。她求鄧光濤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放過她。鄧光濤笑著說,「夫妻,誰跟你是夫妻?你男人是劉成明!」
林月秀說的跟陸子浩掌握的一樣。那天林月秀一走,他便派兩個警察闖入鄧光濤房間,從鄧光濤身上搜出這張碟。據鄧光濤交待,這碟是他從小范包裡偷來的,起初以為是什麼好東西,拿回家一看竟是他老婆跟劉成明!氣得他當下就想找劉成明算帳,狠狠敲他一筆,一見劉成明,腿子先軟了。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找林月秀敲詐更合算。
審完林月秀後,陸子浩將情況匯報給江大剛。江大剛問:「查過沒有,碟片從哪來的?」
「正在查,據我們掌握,劉成明手裡不少這種東西,都藏在小范那裡。」
江大剛沉思了一會,又問:「劉成明失蹤會不會是鄧光濤乾的?」
「不可能。」陸子浩說,「林月秀的交待跟鄧光濤本人交待的基本一致,這些年鄧光濤早讓劉成明制服了,一提劉成明,他的身子就發抖。」
「他連敲詐都不敢,還敢殺他?」陸子浩反問劉成明。
「他為什麼這麼怕劉成明?」江大剛也在思索這個問題。
「劉成明這人,狠著哪。」陸子浩嘆了口氣,「江局,我有個預感,這案再查下去,說不定會爆出什麼大新聞,到時你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神秘的女詩人
張密這邊有了訊息!
他打電話將江大剛約到城郊一家小飯館裡,見面就說,「快切一斤豬頭肉,犒勞犒勞我。」江大剛看他神采飛揚,禁不住高興起來。
張密有個特殊嗜好,愛吃豬頭肉。江大剛一激動,讓老闆切了兩斤。兩人就著豬頭肉,喝著啤酒,說開了。
周虹影果然跟劉成明有私情。
據張密調查,周虹影最早確實寫過詩,還在《詩刊》等重要雜誌發表過,大學畢業後,周虹影去了北京,北京是文人的夢想,也是文人的苦難地。周虹影在郊區租了一間民房,發誓要做第二個舒婷。誰知世事如煙,商品社會的衝擊下,詩歌沒落得一塌糊塗,周虹影跟所有流浪文人一樣,自己都養不活。為了生存,她不得不給人家做臨工,當過保姆、促銷員、後來還替人寫過黃色文學,被逼無奈時她給人家做洗衣工,一天掙二十元,算是餬口。就在她的詩歌漸漸在圈子裡得到認同時,一件意外發生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