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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得意，似在壓抑著某種情緒：&ldo;在你眼裡我這麼有魅力？&rdo;

&ldo;那當然是有魅力的，不然我當年為什麼會喜歡你？&rdo;凌枝寒笑著說：&ldo;我總不能喜歡一個一無是處的混蛋吧？&rdo;

對於蕭衍的優點，她從不吝嗇讚美，即使離婚以後也是。

蕭衍問：&ldo;現在也還有魅力嗎？&rdo;

凌枝寒望著別處敷衍道：&ldo;別談這個話題了，好嗎？&rdo;

蕭衍目不轉睛地看著她：&ldo;為什麼不能談？&rdo;

凌枝寒感到一陣無力：&ldo;蕭衍，我們已經離婚了。&rdo;

蕭衍問：&ldo;你認為我們之間再無可能了？&rdo;

凌枝寒收回視線，反問道：&ldo;那你覺得呢？你覺得我可以像你的觀眾和粉絲一樣，只靠著你的作品和精緻的容顏過活嗎？你覺得我能什麼都不在意嗎？與其這樣你乾脆把我殺了算了！&rdo;

這句話簡直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她的眼睛在燈下閃爍著淚光，蕭衍看到，心中閃過一絲疼意，下意識地想伸手抱她，結果被凌枝寒推開：&ldo;不用，我沒事，我能自己處理。&rdo;

蕭衍沒再堅持，退了回去，和她保留著適當的距離：&ldo;我似乎不該問這個問題。&rdo;

&ldo;是啊。&rdo;凌枝寒拂去眼角的淚，&ldo;我不喜歡在別人面前暴露我軟弱的一面，哪怕是在你面前。&rdo;

哪怕她知道蕭衍從來不會拿她的軟肋要挾或刺傷她，她也不喜歡這樣，他們以前在一起時都是很平等的關係，加上他們性格相投，相處起來令人感到極為舒適。

如今這個局面是兩人共同選擇的結果，無論發生什麼都該接受。

凌枝寒最終說道：&ldo;我不想讓毛毛明天起來的時候發現我哭過，睡吧。&rdo;

凌枝寒拿上麥克風從客房出來，走回的卻是書房。

她知道經過剛剛那場談話，她已經睏意全消，睡是不可能睡著了，還不如找點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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