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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埔寧隱隱的淚意也被他這調皮的一問丟到爪哇國去了。她心疼的將澤澤的小身體抱在懷裡。輕輕的拍和他的背,她早就看出來他想哭了。她輕唱著那個世界的安眠曲。
孩子,你聽的到嗎?小草成長的聲音?
孩子,你聽的到嗎?花兒盛開的聲音?
孩子,你聽的到嗎?蟲兒悄悄的鳴叫?
孩子,你看的到,月亮已經露出了小角。
孩子,你看的到,星星好象你快樂的眼。
孩子,你看的到,魚兒在水裡暢快的遊。
世界是這麼的美好,如你的夢一般。
那遙遠的國度是誰在苦苦的思念?
英俊的小夥在月下輕輕的唱著好聽的歌。
美麗的姑娘在月下歡快的跳著好看的舞。
世界是這麼的美好,如你的夢一般。
孩子,你聽的到嗎?綠樹悄悄的耳語?
孩子,你聽的到嗎?愛人虔誠的祈禱?
孩子,你聽的到嗎?來自母親的祝福?
孩子,你看的到嗎?蝴蝶輕盈的舞蹈?
孩子,你看的到嗎?蜜蜂勤勞的身影?
孩子,你看的到嗎?小鳥自由的飛翔?
世界這麼美好,如你的夢一般。
我是這麼的虔誠,希望你一生平安,安好。
我是這麼的虔誠,希望你一生快樂,美滿。
世界這麼美好,如你的夢一般。
接受我虔誠的祝福吧!孩子。
讓我最真誠的祝福伴你入睡吧!孩子。
皇埔寧輕柔的唱著安眠曲。起初,澤澤還能認真的聽著。到最後,終於在皇埔寧的歌聲下,安然入睡。等皇埔寧將歌唱完,澤澤已經完全進入夢鄉了。
雲非的眼中閃著光芒,“天狐大人,您的歌唱的真好!”
皇埔寧笑了笑,低頭看澤澤,手指輕輕的撫摩他安詳的睡臉。想當初哥哥抱著幼小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自己,也是這樣的唱著歌。只不過正在變聲的男孩唱出來的歌像公鴨在嘎嘎的叫。雖然如此,她還是很滿足。直到在遠地求學的自己得了無藥可治的心臟病,也沒有告訴他,不知道他現在會不會還在傷心?
想著想著,眼淚就沒有知覺的流了下來。有人輕輕的擦掉她的眼淚,溫柔的男聲在耳邊響起:“天狐大人也有傷心事。”雲非溫柔的指了指自己寬厚的胸膛,皇埔寧依進他的懷裡,眼淚無聲的打溼了雲非的肩膀。
“雲非,你也很疼澤澤吧?”沒有一會,皇埔寧就恢復了情緒。雲非沒有承認,沒有否認。只是淡淡的道:“澤澤自小就比別的狐狸淘氣調皮,也比別的狐狸聰明,修為也是進的最快的。未免有些自滿和浮躁。他受點挫折也好。”
“雲非,你也上了澤澤不少當吧?”
雲非紅了臉,他撇過頭去,藍色的大耳朵忽然豎了起來,“沒有。”
“哼哼,明明有還不承認,真是愛面子。”她沒有說出來,而是依舊偎在雲非的懷裡。在快要入睡的時候才喃喃說:“雲非,你知不知道你撒謊的時候耳朵會豎起來?”
雲非的瞳孔一縮,他的大耳朵抖動了幾下。小心的抱著天狐大人的身體,看她入睡的樣子。
清晨,皇埔寧拿出了自己製作的釣魚竿,她清醒後看到的那一大片蔚藍的湖水裡長著一種銀魚。味道非常的鮮美。她在魚勾上掛了條小蟲子,然後就坐在大石頭上一動不動。湖裡的銀魚如狐狸一般,狡猾無比,往往是假裝碰碰鉤子,然後引她釣空。幾次以後,皇埔寧也不上當了,她不管那魚怎麼引誘她,就是不動。手像僵硬了一般,魚竿在她的手裡紋絲不動。湖裡的魚漸漸的靠攏她的魚鉤,故意去碰撞,見魚勾沒有動靜也就放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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