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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之前應該先排除掉言先生。
與從小接受各家格鬥技種訓練的諭天明不同,言先生大部分地搏鬥技巧都是在生死之際自然學會的,所以他地攻擊只會朝著敵人最大的弱點攻去。至於武德這種東西,對於連道德都沒有地言先生來說就更沒有任何約束力了。
幾乎沒有任何遲,言先生抬起溫度可能近似鍊鋼爐通紅左臂,毫不猶豫地一拳打向狼人的下陰。
襠部這地方真可謂是易攻難守,尤其是狼人現在仍在向後倒地過程中,雙腿無處借力,雙臂又結實地抱住了懷裡的車門,這一下看來已是無處可退之勢。
或許狼人的筋肉果真是既韌且堅,但言先生相信任何的肌肉在能融化鋼鐵的高溫面前,都不會有任何的效果。
言先生,本該已經贏了。
——如果他的對手只是人的話。
就在言先生的拳頭即將打中狼人下陰的時候,它的尾巴忽然兜轉了一個很詭異的角度,帶著極高的速度從雙腿之間自下往上撩撥而來,如箭矢一般直刺言先生的喉結。
這一擊同歸於盡的招式,言先生自然不會硬拼,他只得揮起右拳,從側面大力擊打刺來的狼尾,讓它偏離的目標。只不過此時這一人一狼全在空中,力量的相互作用也讓言先生的身子往右便宜,這一記灼熱的左拳也因此錯過了下陰,而打在了狼人的左髖部。
高熱的拳頭瞬間擊穿了狼人的筋肉盔甲,部分髖骨和腿臀肌肉群瞬間離開了狼人的身體,但狼人也同時接著這一拳的力道一個翻身,右腿立刻踢向了言先生的腦袋。
就彷彿預料到狼人的動作一般,言先生一擊得手後便迅速散去了“灼”的效果,左手改拳為掌猛地一推,在講狼人推開一丈遠的同時,自己則借力向旁側彈飛出去,而狼人這憤怒的一腳自然也就落了空,狠狠地釘進了高架路的混凝土地面。
這一連串電光火石的交手過後,兩人之間的距離
十幾米遠,並且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言先生更是才勉力站了起來。
因為散去了“堅”的效果,方才擋開狼尾的一拳和這一摔都造成了實打實的傷害,言先生感覺得到自己右手至少有三根手指已經骨折,而剛才的一摔則讓他身上佈滿了擦傷和劃痕,但言先生卻沒有做任何治療措施,才一起身便催動“速”的效果,又一次朝狼人撲了過去。
就好像是排演好的一般,狼人也是一落地便起身,雖然它的左髖少了一大塊肉,但它卻依然疾奔向跑來的言先生,張開大嘴便朝著這個讓它痛苦地敵人咬去。
就在這時,一個人與狼全都沒能預見到的事,卻改變了整場爭鬥的程序。
“砰”
突然間,槍聲響起,一枚子彈準確地命中了狼人的腦袋,打得它身形一滯。
狼人怒吼著停下前衝之勢,開始尋找起子彈所來的方向,而這時,又一發子彈伴著槍聲打在了它的前胸上。
這突如其來的插曲,讓言先生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他往車流的反方向望去,發現在離自己四個車身的地方,一個頭上流著血地男人,正握著一柄警用手槍瞄準著狼人,然後第三次扣下了扳機。
狼人又一次被擊中,這一次子彈落在了它左髖傷處的附近,狼人終於第一感覺到了熱武器所帶來的疼痛。
這個莫名其妙的槍手究竟是警察還是黑社會,又或者是某個趕巧不巧的殺手——這個問題在此刻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也被堵在了高架上,而且他在這兩個搏鬥地怪物之間,作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陌生人的槍法著實不錯,而且槍槍都是衝著要害而去,在前兩槍命中頭部和心臟都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後,他居然只慌張了不到兩秒鐘,便將目標完全集中在了狼人已經受傷地左髖處。饒是狼人銅皮鐵骨,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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