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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的信來的急更來的突然,雖想像不到,卻有緊急措施,此處修整之地本就離皇城不遠,連夜急奔,只要兩日便可返回。皇甫傲峰心急如焚,南宮俊逸滿身嚴厲,雪兒則滿是擔心,為那不到兩歲的小兒,也為周猛。有一點,三人到心中一致,此突變太過蹊蹺,讓人不得不懷疑,更必須探究個清楚明白,此事怎會是傷人性命這般簡單,周猛有勇有猛,更心細如絲,這等事怎麼就落到了他的頭上。除非?不瞭解周猛的人,定會毫不懷疑,那般相貌粗野好似莽夫一般的人物,指不定就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陷兩國與危及之事。
“如何?”南宮俊逸輕柔的聲音打斷了雪兒的沉思。
雪兒嫣然輕笑,如此緊急之下,他仍在擔心她的身子。她的男人有顆若大的心,那裡面不僅裝著家國天下,更有屬於她的天地。
“好得很呢,難得這麼盡情的馳騁!”雪兒回握著那雙大掌,更回以安心的笑,南宮俊逸微點了點頭,再次將自已陷入沉思中,雪兒靜靜靠著,不言而語。
沒日沒夜,比來時還要急還要迅猛,一路急奔,皇甫傲峰未進顆粒,水還是在雪兒的勸說下,接過水碗,仰首灌之。皇甫傲峰現在的心堵得滿滿的,哪怕是吃下一粒米,也會讓人其強忍的壓抑溢位,狠狠爆發。
灰濛濛的天,陰沉沉的心。待大軍無所阻攔奔進皇城中,那不同以往的森然氣息,讓迴歸的每一個人,深觸心絃。更不覺提起可百倍的精神,鳳棲皇城有異樣,大異樣。
金甲精騎暫回迎賓館,暗衛則隨御駕,在黃甫傲峰的馬車引路下,直奔城中輔政王府。
未待馬車停穩,滿身風塵的黃甫傲峰推開車門,跳下馬車,顧不得步微晃,狂奔入府。南宮俊逸牽著雪兒的手,緊隨其後。神運算元自然必須到場。連風連進入了臨戰狀態。
無心賞看王府中的花草景緻、亭榭雕樑,緊隨心如火燒恨不得插翅而非之人向前跑著。沿途行禮的僕人、丫頭、侍衛無不滿臉又驚又喜。但更多的還是深沉的哀痛,莫非小世子已經?
不願去想那殘忍的事實,無論如何那孩子她救定了,雪兒心意已決,已至做出了事後讓南宮俊逸想想後怕的事。
那撕裂人心,痛徹心肺的哭聲,向隨後跟來之人,召示著一個殘忍的事實,小世子已經,沒有!
“不!”一聲劇烈的悲吼,那是出自黃甫傲峰之口,雪兒與南宮俊逸飛向而入。
入眼的是皇甫傲峰正抱著一個好小好小的身子,仰頭悲喚,床邊的一個女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身邊還有一個昏死與床上的青衣女子。
怎麼會是這般,那無力低垂的小手,那蒼白無血色的小臉,那長長的捲曲睫毛上的還隱約掛著淚珠,臉上也有,越來越多,那是皇甫傲峰的,竟然是皇甫傲峰的。雪兒的心被狠狠揪痛,這是第一次看著那麼弱小的生命,在其父母親人跟前離去,他那麼小,真的好小,這大千世界他才看了多少,又明白多少。雪兒想一步步向前,卻始終邁不動步子,雙腿好似灌鉛般沉重。
“讓開,把孩子放下!”洪厚的聲音敲醒了近似瘋狂的皇甫傲峰,滿是滾淚的雙眼,待看清是神運算元時,毫不猶豫將孩子放了下來,雖然他的手仍在顫抖。
神運算元急步行到床前,俯身探去,不斷的診查,直到再次起身。
“帝師祖,琦兒可是真的,真的去了?求帝師祖救我兒,求帝師祖救琦兒啊!”撲通一聲,皇甫傲峰跪在了神運算元腳下。
一聲哀嘆,神運算元未去扶皇甫傲峰,而是甚是痛心的回道,“太晚了,太晚了啊!這孩子能熬到現在,已是老天開恩,讓你們父子看上彼此最後一眼啊讓他去吧!”
一番話,使得皇甫傲峰癱坐於地嗎,滿面悲切,滿目絕望,聲淚俱下。
“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