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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正好也沒別的事,早就該去拜訪伯父了,這麼晚才去,失禮的很……正好泰迪也把遊船改裝成功了,郭伯,一起去試試這船如何?”
“拜訪長輩卻請我去作甚?”郭伏威總覺得這小子神色似有點問題,一想立即明白了,“哦,懂了——聽說你這新船可是按照那船放大所制而成?這是讓我去看樣品,想讓水軍從你手上購船吧?”
“嘿嘿。就知道瞞不過您。不過您那水軍也真該購幾艘新船,全都是些二三十年以上的貨色,甚至都不敢放開讓它們跑,碰到海盜那不成了問題?”
郭伏威嘿然無語。水軍從來就沒被府臺那邊放在眼中,十多年來就沒補充過新船,報告不知打過多少,上下只是一味敷衍,糊弄得過去就再無人過問。
時間長了,連報告也不想再去交,就這麼個樣罷。真的出了事,水軍出不上力時,他倒是想看看這幫子大頭巾要怎麼個跳腳法。
鞏凡也只是順嘴一說的事。雖說不清楚北宋時期水軍軍費將主能不能去作主,但只消一看水軍基本上破爛不堪的船隻,就明白這個客戶購買力恐怕也是極其一般。
惹了郭將主不爽,鞏凡就得倒黴了。老郭打頭,餘下的人起鬨,酒席上一下熱鬧起來,尤其是任若海最是來勁,一路上他是最鬱悶的。被比自己年幼了不少的少年指來揮去,偏偏他還很正確,這種壓制讓人不能不說相當不爽的。
借酒消愁,也是借酒解恨,幾個人有志一同,全上來逼酒,終於用了這不過十二三度數,比啤酒也高不了多少的清酒放翻了鞏凡,這一刻,不知多少人這心情一下就舒爽了起來。
第二天,鞏凡起來,頭痛得簡直想去撞牆。正想著是不是弄點濃茶會不會好點,泰迪一陣風的進來,一把從被窩裡抓出來就走。
“幹什麼,幹什麼!讓我穿了衣服再說!”鞏凡氣得亂蹬,卻那裡耐得過黑人的力氣?
泰迪順手把他的外衣一帶,反正昨晚也只是解了個外袍,一披就好。“你還是別吵了。全上船了,就差你一個。如果不是我來,他們說會帶上幾盆子涼水來幫你,最好還是快些。”
鞏凡不管,還是先掙扎出來洗臉,泰迪嘖嘖的道:“我還以為他們是真的喜歡你這個華夏人,現在才明白,這些傢伙可是夠恨你的,你到底作了什麼,讓他們會這樣?”
“去。那是羨慕嫉妒恨,得不到的才叫好。所以越是這樣對待,越是說明我的成功。”
“好吧。不過你的成功不讓人羨慕。……快點跑吧,那位郭將主好像拿著棍子來了。”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才讓所有人發洩完了勁道,正式上船。
泰迪這些天沒閒著。一有空就把遊船改進改出,反正是在木器廠,材料人工一樣不缺,任著性子來,連船頭上都加裝了一具三弓床弩。
這東西要真說起來卻是有些犯忌諱。如果不是因為這船現在是在為水軍所用的話,張東主可是萬萬不敢去幫他裝這玩藝。那怕這只是個泰迪搗估出來的山寨品,無論是作工還是質量,都根本無法和正品相比也是一樣。
郭伏威看到了,只是哼了聲,沒去追究。一方面,這船有一半也算是他的了,另一半是他實在有些看不上這個。
這工實在是太粗糙了。正規的床弩光是三張弓臂想成型,光時間就得花上一年多,這只是用來固定弓擘定型。另外弩架什麼的也無不是上好木料,陰乾三年才能使用。而這些木料明顯的不合格,一旦用起來,無論是射程還是威力都是小了一半都不止。
比起那個劣質的木料,樣子也改得變了許多,以致只剩下一個床弩的大概架子,看一眼就沒了興致。他更感興趣船頭的三角帆,以及兩舷邊上遠遠伸出的改裝了的帆架子。
他能想像得出,一旦出了外海,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