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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是怎麼回答他的呢?&rdo;

曾憲鋒也讓他問得怪不自在的，他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ldo;我們說我們不能隨便透露案件內容，讓他去找宣傳科去。&rdo;

馬劍難得地微微點了點頭：&ldo;然後他就走了?&rdo;

曾憲鋒也點點頭，但明顯艱難多了：&ldo;嗯……&rdo;

馬劍又轉向了廖有為：&ldo;他在你那兒待了多久?&rdo;

廖有為說：&ldo;半個多鐘頭吧。&rdo;

馬劍追問道：&ldo;然後就走了?&rdo;

廖有為的表情彆扭已極：&ldo;嗯……走了……&rdo;

馬劍又追問了一句：&ldo;他說沒說要去哪兒?&rdo;

廖有為搖搖頭：&ldo;他沒說……&rdo;

馬劍點點頭，&ldo;嗯&rdo;了一聲之後，拿出了一個小本子：&ldo;薛文傑的黑色奧迪11點32分進入市局大院，他下車後立刻進入大樓，11點35分進入李原和曾憲鋒的辦公室，11點41分離開，11點45分進入廖有為的辦公室，12點09分離開，12點11分回到車上，隨後便離開了市局大院。這期間，他的助理何曉一直在奧迪車上沒有離開，但她一直在玩手機，也許中間和什麼人聯絡過。&rdo;

馬劍說到這裡，把本子輕輕闔上，抬頭掃視了一下房間裡的其他人，空氣一時凝固了。

李原遲疑了一下，首先打破了沉默：&ldo;你查過局裡的監控了?&rdo;

馬劍點點頭，很簡單地回答道：&ldo;是的。&rdo;

李原忽然有些惱怒：&ldo;為什麼!&rdo;

馬劍似乎對他的反應毫不意外：&ldo;我自有原因。&rdo;他的口氣很強硬。

李原的嗓子吭了一聲，硬把已經到嘴邊的話給嚥下去了‐‐倒不是他學會動九曲十八彎的心眼了，從剛才開始，坐在他旁邊的曾憲鋒就一直在捅咕他，讓他不得不稍作緩和。

孫寶奎開了腔：&ldo;馬劍，你是不是有點兒太敏感了，薛文傑和他們都是舊同事，也在市局工作過，來這兒看看也是人之常情吧。&rdo;

馬劍扭頭看了孫寶奎一眼，口氣略微緩和了些‐‐他畢竟是老局長，不能不給面子‐‐說道：&ldo;嗯，先看看這個吧……&rdo;他把手裡的卷宗放在了孫寶奎面前的茶几上，李原分明看到了封套的右上角敲了一個&ldo;絕密&rdo;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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