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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樹退後一步,大聲叫喚士兵們攔住他,卻一個個都被打倒。
柳樹聽了導演的話留在最後和秦逸打幾段,見著士兵們被打得剩不多了,拿著斷槍衝上前去。
沖向秦逸前,柳樹還在猶豫著要不要真打,可人家是主角,他一個小角色真下重手了,會得罪很多人的。
那就假打吧,我也不敢下手。
&ldo;得罪了!&rdo;柳樹高喊一聲,拿著□□衝上去,假裝要打秦逸,誰知,秦逸一腳踢飛了□□,沒有了□□,只有赤手空拳上了。
柳樹握緊雙拳,擺好架勢,漂漂亮亮的姿勢以為能完美地和秦逸擦身而過,突然,秦逸一個大轉身,又一腳踢倒了他。
秦逸回頭瞪了他一眼,拿著手裡的長劍就往山上跑去,留下柳樹和一干士兵們倒在地中躺屍。
你還下狠手了,我都知道掂量幾下,好你個秦逸,算你狠,我黑你一輩子!
秦逸跑沒幾步,導演就喊了咔,叫喚著大傢伙換場景接著拍。
秦逸停住往前跑,轉身慢步走到柳樹邊上,蹲下,看著他,嘴角微微輕揚。
&ldo;對不起,打傷你了?&rdo;
柳樹沒想到他還有點良心,想著人家也許是入戲太深,可接下來的一段話,讓他決定只要一想起這個人,他必須時刻去黑他。
&ldo;別畏畏縮縮的,真不像個男人,看得我心煩。&rdo;秦逸站起身,跟著其他人到另一個場地去。
柳樹愣在原地,臉上沒有表情,說不上是氣憤或是悲哀。
在場的人沒有聽到秦逸對柳樹說了什麼,只見他緩慢地站起身,跑到換衣服的車上去換另一套戲服。
柳樹把盔甲解下,察覺腰部有些疼痛,扭頭一看,腰部竟然有一塊巴掌大小的淤青!
&ldo;淤青!什麼仇什麼怨‐‐&rdo;不對,仔細想想,自從知道他的資料之後,好像在網上說過他不少壞話,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人在做,天在看,這時柳樹心虛地往天上看了一眼,眼睛被太陽直射得睜不開,別開眼瞧見了不遠處竟有一道小小的彩虹。
&ldo;雪天居然會有彩虹。&rdo;柳樹覺著不可思議,關上車門換上一身破舊棉襖棉褲。剛才演小將軍的那段戲假髮是盤著的,現在他得去重新弄一頂假髮。
尋了化妝師一段時間,總算找著了一個小青年,他給柳樹拿下假髮,換上一頂散亂的長髮,綁上一條贓得變色的藍色髮帶。
&ldo;你今天還有戲嗎?&rdo;化妝師給他化妝時問他,柳樹沒說話,只搖著頭。化妝師在柳樹臉上抹了一層灰黑色的粉底,之後細細打量他,站直身子鬆了口氣。
&ldo;你叫什麼名字?以後要是紅了,找你簽個名。&rdo;
柳樹忍住不笑,拿上自己的東西站起身:&ldo;柳樹,我走這條路不會太久,別太期待。&rdo;
化妝師沒想到柳樹會是這麼回答他,想著應該是哪位有錢人家的子弟來玩玩的吧,不像大多數人,為了名利衝破了頭腦,不顧難堪,忘了本分。
柳樹跑去領了個飯盒,帶上大衣跑到一間破舊的寺廟裡和一干&ldo;難民&rdo;們坐在一起休息,太陽下山前他們還有一場戲要拍,現在只有休息,等待夜幕到來。
難民中只有幾個人穿著戲服,極少有人化好妝,只有柳樹灰頭土臉正埋頭吃飯,吃完飯把飯碗扔垃圾袋裡,抱著大衣跑到廟外一處有陽光的地方去曬太陽。
柳樹用大衣把頭部裹上,側身倒在牆邊,手機開啟夜間模式,把之前收藏起來的小說搬出來看。
正看得入神,身後傳來一行人的聲音,秦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