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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簾下方打量著她。
花蓓長記性了,不看他也不說話,拎起包包就往外走。真是賤呀,想著吃完飯讓他送她回家,她故意沒開車。
花蓓看看馬路上湍急的車流,真想衝上去,讓車撞死算了。
可恨的是,這個時間想擋輛計程車還挺難。花蓓只得踩著一雙高跟鞋,恨恨地往前走。
湯辰飛追上來了,他沒說我送你,只是陪在一邊,興趣盎然地看著她。
&ldo;湯少,以後沒誠意就別給我電話。帶著目的吃飯,再是美食,也食之無味。&rdo;
&ldo;我以為我們都是鍾藎的朋友,那麼我們也會是朋友。&rdo;
&ldo;我還歪曲你了?&rdo;
湯辰飛忙擺手,&ldo;沒有,沒有,事實上我也挺想你的……&rdo;
&ldo;s!&rdo;花蓓大叫一聲,&ldo;拜託你不要亂撒迷魂藥,撒了也白撒,我不知道鍾藎在哪?&rdo;
湯辰飛輕輕哦了一聲,那樣子明擺著就是他不相信。
兩個人沉默地走了一會,同時都看到了停在路邊的白色高爾夫。
花蓓心虛地偷瞟湯辰飛,傍晚時分,她開著同樣的白色高爾夫,把鍾藎和常昊送到了碼頭。
常昊還負著傷呢,但精神不錯。單手拖著個大行李箱,鍾藎要幫忙,他還不肯。
她站在碼頭上,看著他們一前一後排著隊,隨人流檢票上船。那是一艘三層的旅遊船,夕陽映照著白身的船體,江水隨晚風微微蕩漾,她情不自禁嘆了聲:好美!
鍾藎和常昊去哪,她是真不知道。她只知兩人是去查案子,而且行蹤越隱秘越好。情況還有點急,不然常昊不會摘下針頭就上船。常昊是怎麼受傷的,這兩人為啥要同行,鍾藎說了可以提問題,但是沒答案。常昊接著拋來一枚橄欖枝,以後我在寧城接案子,花記者只要感興趣,我都會給你獨家。
常昊當時一邊輸液一邊吃飯,姿勢非常彆扭。想吃得斯文點,偏偏又做不到。但他非常努力地用表情、行動,都表達了對食物的讚美。那麼一個大的保溫桶,他吃得一點不留。鍾藎勸他不吃完沒關係,他說浪費糧食很可恥。大概吃撐到了,唇抿得緊緊的,眉蹙著,生怕一不下心就會冒出個飽嗝來。
看在他受傷的份上,花蓓想調侃幾句,終究沒忍。
旅遊船拉響長長的汽笛,沉甸甸的纜船拋回船上。遊客們趴在欄杆上向著碼頭揮手、歡笑。
直到船駛進江心,花蓓才回身上車。
她沒告訴鍾藎湯辰飛請她吃晚飯的事,她想鍾藎沒興趣知道。
&ldo;成交嗎?&rdo;湯辰飛踢起一顆石子。石子飛進花壇,發出清脆的迴音。
花蓓翻了個白眼,&ldo;誰家沒有個春夏秋冬,把自己管好就萬福了。&rdo;
她的爸媽也不是讓人省心的主,見了面就鬥得雞飛狗跳。坐在白色高爾夫裡的女人,她見過。以前和湯辰飛一塊泡夜店時,那個女人穿著透視裝,在裡面唱老得掉牙的情歌。她以為會聽眾會用口水把雞蛋把那個女人砸得面目全非,沒想到,現在人都懷舊,那女人有不少知音。
鍾書楷大概也是知音之一吧,但那個女人無論哪方面都不及方儀鞋面上的一粒塵埃,有什麼可緊張的?
湯辰飛斜著眼睛看她,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一輛經過的計程車放慢速度,司機直著脖子問:&ldo;要打車嗎?&rdo;
花蓓直揮手,&ldo;要,要!&rdo;
臨上車前,花蓓扭頭對湯辰飛說:&ldo;我今年、明年、後年的廣告任務,都有著落了,最近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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