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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嗡嗡作響,有一點情節突然變得清晰起來。‘夢’裡頭,災難降臨之前他也昏迷了兩天。蘇岑說他是身體本來就虛弱,還賭氣的一天一|夜水米未進。
那時候他滿心都是不如早死早超生,根本沒注意身體狀況。現在仔細想想,醒來的他雖然感覺身體虛空,身體就像被重卡來回碾壓過,身體的健康狀態卻是幾乎恢復出車禍以前的感覺。
有一個很可怕的猜測出現在的腦中,祁鈺拉著邢豪擎又往後退了一步,同時轉頭對廖凡說道:“凡哥,不用理會這個人。”
廖凡和守著路卡的人站在一起,祁鈺拉著邢豪擎往後退的時候他不著痕跡的拉開了他和蘇岑之間的距離。聽到祁鈺的話,暗中做好防備的他就笑了,“祁鈺,好歹是主僕一場,好聚好散才對啊。”
祁鈺眸光瞬間變得幽冷起來,“凡哥,好聚才能好散。”
蘇岑皺起眉頭,“鈺少,今天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爺爺和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祁鈺知道蘇岑是篤定他拿不出證據指控他們此前做的那些算計,所以到了這個時候還能擺出如此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所以他學著廖凡的樣子笑了起來,“好啊,那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回去告訴你爺爺,關於我父母的死,我一定會和他及他身後的那些人清算清楚。”
蘇岑眸光閃了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祁叔叔是爺爺照看長大的,爺爺怎麼可能會和人一起害他?”
祁鈺冷笑,“這個問題,你該去問你的爺爺。另外,你可以提醒他老人家一下。別以為半夜三更的和人通話就安全,有人會在那個時候起夜上廁所還碰巧的發現衛生間沒紙了。
真得感謝那天打掃衛生的人,因為他們偷懶或者粗心大意了,我才會碰巧撞上。然後我才會先下手為強的做了那麼多事,然後把自己打包到邢家。”
邢豪擎眉頭動了下,“是我去將你打包回家。”
祁鈺轉頭瞪邢豪擎,“我本來的計劃就是去你家,只是讓你動作快了一步而已。”
蘇岑臉色變了又變,“這只是你的片面之詞,我會向我爺爺求證的。”
祁鈺滿眼嘲諷,“向他求證,然後站出來指證他?蘇岑,你用這種方法證明清白,我想可能沒幾個人敢和你做朋友。”
“是非曲直,不是隻靠一張嘴就能顛倒黑白。”蘇岑臉色發青,目光掃過和記憶中一樣看不出任何情緒的邢豪擎,還是強壓下了心頭的火氣。他記得自己出來是要幹什麼,不再看祁鈺,帶著身後的人揚著下巴離開了。
因為想要討好廖家和邢家,路卡的負責人對廖凡說道:“剛才那些人是裴家的人,這一片區域是軍方和裴家一起掌控。”
廖凡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將剩下的丟給那人,“多謝提醒,你這份心,我廖凡記下了。”
接住廖凡丟過去的眼,那位負責人就跟撿到了金塊一樣馬上塞進口袋裡,轉身對著身後的人擺手,“直接做個記錄就行了。”
離開路卡一段距離,廖凡看向祁鈺:“幸好你小子運氣不錯,而且辦事夠果斷,不然我那個表弟現在只能緬懷你這個好兄弟了。”
祁鈺咧開嘴角,“其實根本沒有半夜聽到蘇成和人打電話的事,我是做了預知夢,發現夢裡的自己全身纏著繃帶,似乎還提到了車禍,就讓胖子幫我檢查了下家裡的車。先是發現車有問題,接著越查越寒心。
也虧得發現了他們祖孫的真面目,不然我可能一直都會相信我爸媽遇上的車禍只是一場意外。背後的真相好像挺複雜的,胖子找的人連皮毛都沒查到就遇上了麻煩。目前線索只有那個蘇成,所以我才沒有將他們祖孫一棍打死。”
廖凡笑了,“你沒事的時候幫我們多教教阿浩,讓他多動動腦子。”
祁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