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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得稅，還經常參加慈善活動獻愛心。&rdo;總裁特助柯清讓一臉從容，微笑著回答馮牧早的提問。

&ldo;曾經貴公司爆出違規處理廢料的醜聞，在此之後，一些村民多次到有關部門反應&l;處理廢料&r;的後遺症是讓他們患上怪病，還有一個叫做楊炳南的工人……&rdo;

柯清讓打斷馮牧早的問題，&ldo;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早年公司有一些臨時工借我們處理廢料的資質私下攬活，最後被記者曝光，給我們企業的聲譽帶來很惡劣的影響，直到現在還有人翻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出來要挾我們。馮記者說的什麼村民，我從來沒聽說過，他們為什麼一口咬定自己的病是哪個企業造成的?&rdo;他頓了一頓，又說，&ldo;至於楊炳南……我可以讓人跟你解釋一下‐‐&rdo;

他用內線電話將一男一女叫進來。女的約莫五十歲，一身職業裝，男的年輕些，也是正裝打扮。

&ldo;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公司的財務副主管牛曉楓、林漢民，這是《每日頭條報》記者馮牧早。馮記者今天採訪的是我們企業被傳違規處理廢料的事，其中有個叫做楊炳南的，說我們給了什麼封口費，關於這個，你們跟她解釋一下。&rdo;

林漢民好似回憶了一會兒，林漢民說：&ldo;我不記得這件事。&rdo;

馮牧早望向牛曉楓，只見她與自己對視了很久，最後繃著臉公式化地回答：&ldo;楊炳南是我們在h省走的一筆業務中聘請的臨時工，他求財心切，不知道用貨車拉了什麼別的東西，沒有按照原定路線走，結果出了車禍……&rdo;

&ldo;不是車禍。&rdo;馮牧早糾正道，&ldo;病歷顯示，他系硫化氫中毒。&rdo;

牛曉楓抿了抿唇，&ldo;他到底是中毒還是車禍，我們當時無法預估。雖然，他耽誤了我們的貨品原定到達時間，公司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墊付了一些醫療費用和誤工費，他的家屬卻死纏爛打。&rdo;說著，她拿出那個月的財務報表，指著支付醫療費一項給馮牧早看，&ldo;他們找媒體申訴，只不過想多訛我公司的錢，希望馮記者瞭解清楚再來採訪，不要當別人的槍。&rdo;

馮牧早看著那份看似天衣無縫的支出單據，深吸一口氣，眉頭緊皺‐‐jd化工果然咬得死緊，她暗自跟這條線索好幾個月，今天明著採訪居然還是問不出東西。

見馮牧早離開，柯清讓先跟黃興環匯報這次採訪的內容和應對，然後對牛曉楓、林漢民說：&ldo;這些記者真是煩人，黃總說，這個女記者以前是單鷹手下的實習生，是不是單鷹派來探路的還不清楚，得找個人嚇唬嚇唬她，讓她知難而退。&rdo;

&ldo;老柯，這……我認為不妥。&rdo;牛曉楓搖搖頭，&ldo;記者就希望被採訪物件作出過激行為來增加新聞賣點，我們可不能先招惹他們，就算對方是個年輕女記者也不能掉以輕心。&rdo;

林漢民是個怕事的，十分贊同地說：&ldo;以不變應萬變，那些記者巴不得我們搞出事情讓他們寫，我們不要自投羅網。&rdo;

柯清讓想想，最終點點頭。

回辦公室途中，林漢民說：&ldo;牛姐，沒想到記者敢直接到公司採訪……單鷹搞我們那次，直到報匯出來，人都沒到公司來一趟。&rdo;

&ldo;你別說了，我的腿到現在還是軟的。&rdo;牛曉楓捫著胸口，呼吸都好像不舒暢。林漢民回辦公室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