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含苞待放(第2/3 頁)
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也太禽獸了吧?!
儘管心猿意馬,賈瑞收斂心神,溫聲道:“菱兒,等過二年你再大些,身子長開些,再成熟一些,再給你開臉......”
“姨太太說......菱兒的身子成熟的早......可以了......爺掀開被子看看,就知道了......”
話音落下,香菱又捂住滾燙的臉,連晶瑩的耳根都紅似三月的流火,
賈瑞頓感獸血沸騰,不覺心蕩神搖,大腦一片眩暈,又滋生出一種罪惡感。
......
薛姨媽告訴她,成了賈瑞第一個女人,便跑不了一個姨娘。
封建時代,等級森嚴。
連丫鬟都分幾個等級。
成了屋裡丫鬟僅僅是第一步。
通房丫頭便是供年輕公子出火的,即便要了身子,也並非就是姨娘。
比如襲人被寶玉白嫖了近十年,不清不楚也沒落得一個敞亮的姨娘身份。
一旦從通房丫頭晉升為姨娘,要到府衙去了奴僕的賤籍,便實現了階層跨越,身份儘管依然低下,卻已經是主子了,還能擁有服侍丫鬟。
薛姨媽煞費苦心,風風光光嫁女般將香菱抬上賈瑞的床,就是助推香菱成為賈瑞第一姨娘。哪怕睡覺的位置薛姨媽都盡數交代。
要睡在外側,爺夜裡要使喚,既要起身又不能破壞爺的睡意。
香菱懵懵懂懂,一知半解。
薛姨媽說,光著身子和瑞大爺睡一個被窩,就行了,男人要做啥,任由施為,閉著眼睛受著,就能成姨娘了。
......
看著透過指縫溼漉漉的小鹿眸子憨直單純,天然呆萌,賈瑞心頭不禁湧起一股怦然和憐惜。
“菱兒,你吃過青李子或者沒成熟的蜜桃嗎?”
“???”蓮兒彎翹的睫毛蝴蝶振翅般忽閃著,溼漉漉的美眸充滿疑問。
“半生不熟的桃子,吃起來又澀又幹又苦,成熟的桃子吃起來吧唧唧的,水潤多汁,甜潤可口......爺願意等,等你慢慢長大。”
賈瑞以極大的毅力收回心神,來到蒲團,盤膝而坐。
這具身體才伐毛洗髓、脫胎換骨,況且精血大虧,還需持續大補一段時間,最好在真氣外放前,不要洩神。
好容易才入定,耳邊卻傳來若有若無的嚶嚶啜泣。
哭聲兒似鶯囀喬林,淚珠兒似露滴花梢。
賈瑞看向床榻,只見香菱捂著嘴,眼角滿是淚痕。
“菱兒怎麼了?”賈瑞來到床榻關切問道。
“是不是菱兒做錯了什麼?是不是不喜歡菱兒?”香菱拉著被子半起身坐著,淚眼婆娑,充滿委屈和不安。
“菱兒說什麼傻話呢?爺疼你還來不及的。”
“那,為何爺寧願坐在地上,都不願和我睡一個被窩?”香菱撅著瀅潤的櫻桃小嘴,委屈道。
薛姨媽告訴她,只有和大爺睡一個被窩,才是爺的女人,只是並未告訴她,在一個被窩裡會發生什麼,說是男人做什麼,禁受便是。
“噗......咳咳咳......”
在禮教森嚴的時代,女子是不能輕易出門的,否則就是拋頭露面,有傷風化。
華麗大氣的垂花門便是內外院的分界線,垂花門也叫二門,將大宅分割成了兩個世界,外院的客人男僕,未經通報是不能進內院的,內院的女眷也不能跨過這道門去外院。
許多深閨女子在出嫁前,除了元宵節燈會,或是上香,連二門都沒出過,甚至在掀開紅蓋頭前,都不知夫君的模樣。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丫鬟更是怕跟錯主子,小戶人家或者丫鬟,反倒寬宥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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