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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暮聞笑道:&ldo;方寸小姐有所不知,我跟阿棲師姐都是同株老人的徒弟,幼年在同株谷習得師父混聲戲法。三年前,師姐先我出師,來金澤城謀生。我隨後出來,正是接了師姐的訊息,才會在這裡說戲。&rdo;
這意思,阿棲女扮男裝跑來南音樓當小倌?阿棲是女人,那百里琸……
竟不是斷袖?!
方寸看向遠處阿棲,想重新打量。可那露粉的內衣下,分明平整無起伏……
宓暮聞似乎看出她的疑惑,繼續道:&ldo;阿棲師姐不僅混聲術高超,喬裝成男子更入骨三分。光憑外觀打量,是看不出她真實身份。&rdo;
方寸驚嘆連連:&ldo;那她現在被我兩個姨父欺負……&rdo;
&ldo;別擔心,兩位老爺欺負不了阿棲師姐。她哭得再傷心,也都是在演戲。&rdo;
&ldo;演戲?!&rdo;
宓暮聞朝那邊看一眼,眼神含笑,&ldo;對。阿棲師姐從小就是哭戲最好的那個人。從來沒有人見過她真正流眼淚。&rdo;
&ldo;方寸小姐,讓夥計早點送你回去吧。&rdo;
第31章 偷香成功
翌日一早,方寸記掛還玉的事,草草用完早膳,便要去琳琅石頭鋪。
臨出大門,碰見方尺。
方尺的傷已經痊癒,整個人看起來又跟以前一樣意氣風發。他一手抱一個黃澄澄的柚子,後面跟著滿手東西的小廝,剛從外面回來。
方寸瞟了眼柚子,沖他笑道:&ldo;尺弟弟,早呀!&rdo;說完要走。方尺叫住她。
&ldo;幹什麼去呢?&rdo;
&ldo;哦,城東新開張一家麵湯館,說前五十位客官免費!&rdo;她瞎說。
方尺嗅到一股窮酸味,皺眉:&ldo;你沒有錢花?&rdo;
&ldo;呵呵,窮慣了,就愛貪小便宜。&rdo;
&ldo;等等!&rdo;
方寸急如火燎,忍住不耐煩。卻見方尺把柚子丟給小廝,騰空一隻手,扯下腰間荷包。
&ldo;方家有的是銀子,別丟臉。&rdo;
方寸接住丟過來的荷包,愣住。想說什麼,最後五指一收,笑道:&ldo;多謝尺弟弟!哪天我一定回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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