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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

聞著濃濃的玉蘭香，燕紫薇臉上的寒意更甚。

李豔看見柳後滿是寒霜的臉，絲毫不退怯。

反而大方跪在她面前，說道：“姐姐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請娘娘責罰。”

事後，景帝追究下毒的人，雖沒有查到實質的證據，不過，矛頭卻是對著李陵。由於景帝也吃了點心，人卻安然無恙，景帝無法提出反駁意見，這件事情也不得不作罷。李王爺深怕這件事情會影響到大業，就自動許諾交出部分的兵權，景帝也默許了。

燕紫薇的臉在月光下，看不出情緒。李豔心裡突突直跳。

“豔小姐，何罪之有，有罪的是你姐姐，豔小姐就莫往心裡去。”說完，輕嘗杯中的酒。

李豔嫣然一笑，就上前倒酒。“娘娘大量，小女子不甚感激。娘娘，為了瑞王爺，為了你，說什麼，李豔也不會放過李陵這個小賤人。”

燕紫薇聞言，喜上眉梢。抓著李豔芊芊玉手，說道：“好個玲瓏的手，真是漂亮。”說完，那手不斷撫摸著李豔的手，臉上呈現出陶醉的神情。

李豔突然想起來自宮廷的傳聞，有些妃子按捺不住寂寞，處在深宮中，無法和男人私通，就和手下的婢女發生那種事情。毛孔一下子張開，太噁心了，這個柳皇后怎麼會有這種癖好。

李豔想掙脫皇后的手，卻害怕就此惹怒了皇后，那雙清澈的眼睛裡卻忍不住洩露出厭惡與恐懼，燕紫薇早就在一旁看的清楚，看來這個女子想必也是處子之身。

放下李豔的手，燕紫薇舉起手中那杯酒，含笑盈盈，說道：“酒是好酒，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致喝上一杯。”

燕紫薇的媚眼宛轉靈動，在月光下，竟帶有幾分誘惑。

李豔是不想喝這杯酒，眼睛和柳後碰到一起，看著柳後堅定的目光，李豔知道，這杯酒是一定要喝的。剛才她來的時候，就看見皇后一直坐在這邊自斟自飲，想來是不會有毒的。

燕紫薇猜出了李豔的想法，也倒了一杯酒在自己的杯子裡，含笑道：“提前預祝合作愉快。”李豔見柳後這麼說，更加不敢推辭，就先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燕紫薇也仰頭喝下。兩人互看了彼此的酒杯，會心一笑。

“娘娘，李陵就交給小女，小女會幫娘娘教訓教訓她。”李豔輕聲說道。燕紫薇沒有回應，只是看著天上那輪月亮。

“娘娘不相信小女嗎？”燕紫薇搖搖頭，說道：“李陵的事情，本宮現在還不想理。不如，你跟本宮說說你和瑞王爺是怎麼認識的。”

提到瑞王爺，李豔沒有來由的眼皮一跳，似乎覺得柳後察覺了什麼。壯著膽子，李豔卑恭說道：“王爺吩咐，小女子的身份未得到確立，萬萬不可洩露。請娘娘海涵。”

李豔很聰明，她知道皇后和瑞王爺從小一起長大，自己若是瞎編，極易引起皇后的懷疑。

燕紫薇不傻，她完全是轉移話題，見她不想說，目的也達到了，就說到：“那以後，煩請李小姐多多照顧王爺。”

李豔挑起俏眉，原來的傳言說皇后極為不喜歡這個瑞王爺，可今日皇后的表現似乎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燕紫薇不再說話，沉默了半響，徐徐說道：“本宮欠他的太多了，今生怕是還不了。”說完，嘆了一口氣。

踏著滿地的月光，燕紫薇往自己的寢宮走去。留下李豔在亭子中思索著。

李豔從皇宮裡出來，直奔回李王府。

由於今日是秘密潛進皇宮，她並沒有帶侍衛和婢女。

走到一個暗巷口，她心裡沒有來由的感到害怕，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看著月上中天，時間不多，如果被人察覺自己不在，事情就鬧大了。

李王府離這裡只有幾十步，只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