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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很挺,卻不是燕紫薇討厭那種的鼻型,唇還是緊抿著,但是燕紫薇卻清楚知道,眼前的男人唇是極薄,完全是薄情寡性的代表。
渾身上下,沒有帶任何代表身份的裝飾,可是接近他,不,看見他的人,一定可以感覺來自他的壓力,他就是這樣的人,站在人群裡,彷彿就是發光體,不想注意到他似乎很難。燕紫薇心裡暗想,他出來,還不稍微掩飾身份,看來是有恃無恐,不過,難道就沒有人可以看出這個男子的身份嗎?老實說,燕紫薇很懷疑。
審視的目光,讓景帝十分不舒服,也回視著眼前的男子。
眼前的男子看上去很文弱,唇紅齒白,卻風度翩翩,最吸引景帝的卻是他那雙眼睛,如明淨的湖泊,在陽光照耀下,盈盈波動著,不過,還是掩飾不了眼睛深處的那道光,那道光讓景帝很不舒服,覺得自己似乎在眼前的人面前是透明的人,完全無處隱藏。
想到這裡,景帝的思緒飄到還在福光寺參佛的柳後身上,當初,她最吸引他的就是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眸,一轉一動,總是讓他移不開目光,曾幾何時,她那雙眼睛消失了,先是滿滿的不滿,到後來的憤恨,再到怨毒仇恨……突然,他心一跳,柳後去福光寺臨走前那意味深長的一瞥,在剎那闖進腦海。那目光是有萬千含義,可是他卻發現他已經不懂那目光的含義,現在的柳後,謎越來越多。
身邊的人似乎沒有發現這兩個人的暗湧,藍封徑直走過來,到燕紫薇面前打揖說:“公子,對不起,在下一時心急,沒有注意到公子,請公子見諒。”
“小事一樁,何須放在心中。只是在下不明白,閣下有什麼要緊事,需要如此匆忙嗎?”燕紫薇眼睛閃了閃,嘴角自然揚起一抹弧度。
景帝在旁看見了,有一霎那晃神。燕紫薇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還沒有等到回答,就徑直上了樓。
一到樓上,就發現幾百雙眼睛刷了一下,全望向她這邊。她坦然面對,眼睛不急不慢的掃過全場。
一個儒生裝扮的人向前來,恭敬地打揖道:“公子,請問你可有請帖?”
“請帖?”燕紫薇重複一遍,心中暗罵自己笨,怎麼沒有問清楚就跑上來,看,現在出糗了吧。臉上趕緊推滿笑容,回禮道:“因為時間匆忙,沒有帶出來,不知可否通融一下。”
“哦?這恐怕不合規矩吧,公子還是回去拿了再來吧。”景帝的聲音在耳邊輕飄飄響起。
燕紫薇恨恨想到,這個燕景帝果然不是好東西,回頭直視他的眼睛,燕紫薇似笑非笑回了一句:“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世間萬事皆是按規矩來,焉有進步?在下是沒有帶請帖來,不過,主人若是肯通融一下,在下感激不盡,若是不能,那也罷了。所謂此路走不通,換條路再走。在下還不至於賴著不走。”說完,欲轉身離去。
“慢,公子,我家主人有請公子上座。”一個管家摸樣的中年人走了過來,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燕紫薇順勢而下,趕緊隨著他做到一個僻靜角落。
景帝含笑不語,跟著另個領路人走上樓上包間。
燕紫薇環顧四周,發現懷玉樓上間間是包間,包間外還有不少保鏢站在一旁守護著,看來樓上是招待重量級的人物。點了一壺茶,她獨自在一旁,靜靜喝起來,絲毫沒有理會那些文人的辯論。
由於她的位置是偏僻角落,又是臨窗而坐,她的視線不自覺的就落到窗外。看著人來人往,她的心情格外愉悅。
“公子,這是筆墨紙硯,你若有什麼高見可以寫下來。”儒生恭敬的擺好筆墨紙硯,燕紫薇掃了一眼全場,此刻那些文人墨客都已恢復常態,繼續高談闊論。
燕紫薇在旁細聽,竟發現這些書呆子談論的竟是各國局勢,有不少人提的意見都可以算是中肯,嘴角不自覺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