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第2/3 頁)

腳磨著地上的碎石，眼睛轉向別處。

&ldo;你們是不是這樣乾的？&rdo;柯林問。

&ldo;啊，這個，&rdo;畢爾說，&ldo;但這是不會傷它們，這不像彈弓一樣。&rdo;他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ldo;我看你們以前一定用過彈弓&rdo;

&ldo;只玩一下而已，&rdo;泰德說，&ldo;我們並未真地用它去打任何東西。&rdo;

&ldo;總之，你們玩水管可玩得快樂，&rdo;柯林說，&ldo;後來黑姆太太便過來抱怨了，是不是？&rdo;

&ldo;她一向喜歡責怨別人。&rdo;畢爾說。

&ldo;我猜，謀殺案發生之後，你們一定企圖尋找線索吧？&rdo;哈卡斯特說。

兩個男孩面面相覷。

&ldo;你們看完電影回來之後，聽說發生兇殺案，八成一定穿過籬笆，進入十九號的花園，四處瞧個痛快。&rdo;

&ldo;呃--&rdo;畢爾謹慎地停住口。

&ldo;事情總是這麼發生的，&rdo;哈卡斯特認真地說，&ldo;也許你們發現了我們所疏忽的東西。倘若你們--呃--把撿拾到的什麼東西，拿給我們看，我將十分感激。&rdo;

畢爾下定決心。

&ldo;泰德，你去把它拿來。&rdo;他說。

泰德聽話地跑開了。

&ldo;恐怕我們所找到的並不是什麼真正有用的東西，&rdo;畢爾坦白說，&ldo;我們--只是自以為重要罷了。&rdo;

他不安地望著哈卡斯特。

&ldo;這個我十分了解，&rdo;探長說，&ldo;警方的大部分工作都是這樣的，常常令人失望的較多。&rdo;

畢爾彷彿放心了許多。

泰德跑著回來，遞上一條又破又髒，打了結的手伯。哈卡斯將解開結，攤開裡麵包扎的東西。兩個男孩站在他身邊，一邊一個。

一截斷裂的杯子的把手，一片柳條狀瓷器的破片，一輛破饅子，一隻生鏽的叉子，一個硬幣，一個曬衣夾，一小塊紅色玻璃，半支剪刀。

&ldo;很有意思的一些東西。&rdo;探長嚴肅地說。

他看著孩子們渴望的臉孔，心裡覺得同情，隨手拉起那片玻璃。

&ldo;這個我要了，也許可以找出一點線索來。&rdo;

柯林拿起硬幣端詳研究。

&ldo;那不是英國錢。&rdo;泰德說。

&ldo;是的，&rdo;柯林說，&ldo;不是英國錢幣。&rdo;他瞧瞧哈卡斯特。

&ldo;把這個也拿了吧。&rdo;他建議道。

&ldo;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rdo;哈卡斯特故作神秘地說。

孩子們高興地一口答應。

第十一章

&ldo;賴姆塞。&rdo;柯林若有所思。&ldo;他怎麼啦？&rdo;

&ldo;我覺得這個人有問題，如此而已。他經常出國……這點值得注意。他的妻子說他是個建築工程師，彷彿她所知道的就是這一點。&rdo;

&ldo;她是個好女人。&rdo;哈卡斯特說。&ldo;是的……但不是一個快樂的女人。&rdo;

&ldo;就是因為疲倦的關係吧。小孩子是很累人的。&rdo;

&ldo;恐怕不只這樣。&rdo;

&ldo;你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