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沒處說理去(第3/7 頁)
媽媽總是嫌爸爸不出錢,打電話就是問爸爸要錢,媽媽太過分,太精明,錢都被騙到媽媽這裡了。
爸爸太吃虧了。
她只能儘自己所能,主持公道。
所以,天下哪裡沒有屈死的鬼?
這幾年,所有的吃穿用行,所有的花錢,都是安茗的。
宋嶽還有機會就踩到安茗的頭上,毫不留情狠狠踩上幾腳。
沒辦法,習慣了。
安茗,本來,就是宋嶽的血包。
現在跑了,宋嶽恨死她。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宋嶽最恨誰?
非安茗莫屬。
媽的,三不知的竟然敢跑了,竟然敢不本本分分的做自己的血包。
在宋嶽的心裡,安茗(路漾)就是他的,就是他一輩子的血包。現在血包竟然她媽的跑了,不聽話不說,竟敢跑了。
這讓宋嶽發瘋,氣急敗壞,深恨。
這是誰給她的膽子?
所以說,大恩就是大仇。
曾經的路漾,還真的就是個心甘情願、主動往前湊的血包。
那時候,無論在經濟上、精神上還是其他被各種打壓剝削,路漾再痛苦,再受不了,再無法忍受,咬著牙,甘之如飴。
記得有次夜晚,盡著宋嶽發洩,其實,這是夜夜的常態。
自從兩人在一起以後,無數的日日夜夜的常態,中午也不放過,懷著孩子,也不放過。快生了,孩子大幾個月了也不放過。
這些東西,本來不想寫,說實話,噁心。
不過,還是寫了吧。
不吐不快。
雖然很恐懼,會恐懼。
剛生了,剛剛生了,沒幾天,就非要要,非要要,弄不過他,被迫被他要了。
那是真疼啊。你想想,還是剖腹產。
所以人渣,是怎麼煉成的?
如果,你不親自給自己爭取應得的權利,不親自護住自己,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被吃了肉,還要喝血,剝了皮,還要抽骨。骨頭渣子榨盡了,還有靈魂,不息不滅的靈魂,天天榨,生生息息,一輩子,下輩子,永世、永永世世,不得安。
有些罪,是實在太令人髮指。
跑遠了,那一夜,就是渣明明能完事,卻故意拖著,為了好玩,而,路漾為了讓她盡興,咬破嘴唇忍著。
那種痛徹肺腑,第一次,路漾想反抗的衝動,想一巴掌把他掀翻,痛打痛罵一頓。
那種衝動,到現在,記起來,還是日夜難安。
死不要臉的渣,為了自己一絲絲的慾望,把路漾活活折磨死。路漾的婦科病後來到了慟不欲生的邊緣,天天痛,時時刻刻,又癢又痛。
一方便是渣傳染,渣那時候,就四處做ai,處處留宿。
各種燈紅酒綠。四個人吃飯,要四個小姑娘,大家輪著,去旁邊屋子,帶著各自的姑娘,盡興就出來,再換下一個。
那時候宋嶽經常出差,在外面,花天酒地,自己就說,把人家姑娘的那裡,使勁拉扯,就要拉下來。
回來對著路漾,也忍不住故技重施,直接讓路漾裂開,疼不可擋,痛不可當。
後來就是比較經常的,渣沒完沒了,他本來時間就長。
而路漾為了讓他盡興,拼命忍著,不顧自己死活。一直到自己的身體,實在不太行,各種病橫生。
這個世道!
就是怕他不開心,怕他出去找小姑娘。再受罪,再受不了,也甘心忍著,拼盡最後一口氣,只為讓他盡興,不惜搭上自己的命,
後來,路漾渾身臭烘烘。有些部位糜爛、腐壞,讓人無法忍受。
那時候,路漾是無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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