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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意義上的黑洞也能掛上鉤!”
她指著天邊的裂隙和那背後的無垠黑暗,道:“我雖然不懂物理,但還是看過一點科普影片。我記得黑洞之所以看上去是黑色,是因為它質量很大,會把光線也吸進去。
“月老劈出來的這個縫隙雖然很黑,可我們現在還活著,沒給吸進去……它應該不能是黑洞吧?”
蘭亭搖了搖頭,輕聲道:“自然不是。”
離眾人稍遠幾步的位置,兩個身高相近的青年站在一起,並不參與他們的討論,好像對眼下詭異的現狀並不關心。
良久,荊白才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白恆一不言不語,沉默地垂下眼睫。荊白這次卻不肯放過他,握著他的手,強迫他的視線正對自己,眼神是近日難得的強硬:“白恆一!你說過的每一個字,我都記得。今天早上沒想起來,不代表我就忘記了。”
荊白的確記得白恆一說過的每一句話,只是對方實在擅於隱藏,他自己在村子裡又沒有哪一日得閒,大腦總在高速運轉。
每日獲取的資訊又過於繁雜,他很難將對方的一舉一動一一拆解,直到自己悟出真相。
白恆一說那句話,他當時並未理解。那是昨天夜晚,兩人剛剛相互剖白過心意。天已黑盡了,是一種很深很深的藍色,一輪新月高高掛在天空,灑下清澈的銀輝。
那是難得的片刻閒暇,兩個人坐在院子裡,靜靜地看月亮。
他和白恆一下午有過爭吵,那之後,蘭亭曾把他單獨拉到一邊,說了從取出木盒之後,就發現他的“氣”同白恆一身上的有區別,可季彤和羅意的“氣”卻別無二致。
他無意隱瞞,只是到那時才想起來,便告訴了白恆一。
白恆一當時反應非常奇怪,神色端凝,沉默地思索良久,荊白聽見他說,“似僧有發,似俗脫塵。作夢中夢,見身外身。原來如此。”
他當時覺得這話玄妙難解,問白恆一,白恆一卻說:“現在不是時候。”
此時此刻,他注視著白恆一,一字一句問:“現在是時候了嗎?”
“你說的‘夢中夢,身外身’,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白恆一終於抬起視線,直視著他。雖然不需要呼吸,但他依然長長舒了口氣,用沒被荊白握住的那隻手,輕輕摸了摸對方的臉頰。
他的指尖依然沒有感覺,但他知道,那是很柔軟,很溫潤的觸感。
他說:“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蘭亭等人見他們站在一旁,很有眼色地選擇不去打擾。
季彤現在求知若渴,她走到蘭亭身邊,好奇地問:“月老臨走之前,回答路哥那個‘守中抱一’,到底什麼意思啊?這村子裡的人,不管是神還是鬼,說話都跟打啞謎似的,我老是聽得稀裡糊塗的。”
橫豎現在平安無事,把聽到的資訊一一拆開來解釋也是個辦法。
蘭亭於是耐心地向其他人解釋:“要說很深的,我也不懂。但他說的‘守中抱一’我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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