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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而那六皇子便是‘安君’。
任清仔細回想小安那跋扈囂張的樣兒,確實有幾分富貴人家大少爺的派頭,可要扯上皇子,那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哥,這皇子不都養在深宮嗎,怎麼可能放他在外獨自遊蕩,再說了,這世間不都教導男子要賢良淑德嗎,那皇帝的兒子,豈不是要求的更嚴,就小安那臭德行,不早就被打斷條腿了?”
“喜貴君現已年過四十,仍不失聖寵,可見當今聖上對他用情之深,喜貴君因為大皇子幼殤,對自己的小兒子便格外的看重,聖上愛屋及烏,所以那六皇子也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皇子,對他比對太女還好,據說就是因為女皇和喜貴君的過於的寵愛,六皇子的脾氣並不好,小安倒與其有幾分相似。”任巒楚邊說著邊從任清的床頭拿出了昨晚小安給的那瓶金創藥,“清兒能好的如此快,多虧了這瓶藥,這瓶藥不是小安公子所說的什麼上好的金創藥,要是我沒認錯的話,這應該是千金難求的秦閣獨門秘方‘碧’,秦閣每年也就出不到十瓶,我在母親和姐姐那裡見過,小安他即使是一個富家子,身上也不可能有這東西,更何況他還能如此隨便的就送給了你,要知道,曾經有人因為這一瓶‘碧’,而被血洗滿門。”
聽到這兒,任清倒吸了一口涼氣,昨晚如此重的傷,今早已經好了許多,任巒楚的話使得她不得不信,即使他的猜測有偏差,可小安的來頭也大大的超出了任清的理解範圍。
“那我們得儘快把這位大神送走,不然莫名其妙的被扣個窩藏皇子的罪名,我們可擔不起。”
任巒楚點了點頭,“可是我們得找個萬全的法子,首先得確認小安公子的真正身份,是不是宮裡的六皇子,接下來的事情再說。”
小安自從那晚傷了任清之後要收斂了不少,每天都會到任清房裡看看,雖然任清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麼愧疚之色,但他能做到不在她面前吹鬍子瞪眼的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任清接過木蘭端來的藥一口喝下,滿嘴的苦,再抬眼看到那罪魁禍首,那氣就更不打一處來,“唉,我說,小安公子,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的在我屋裡晃,行不?”,其實任清是想說,你要是真是那六皇子,你趕緊回你那黃金窩去吧,免得在這兒荼毒生靈。
看著人家的進步不表揚,反而打擊的人遲早是要遭報應的,更何況在那前科累累的人面前,小安同學被任清這麼一說,心裡也不爽快,要不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早就又一鞭子揮過去了。
“我在這礙著你什麼事了,再說了,我一個未出閣的男子都還沒說什麼,你激動啥,還真以為自己是那啥,‘黃花大閨女’?”小安邊說邊掩嘴笑,一想到那天在忠義寨的時候她那句‘黃花大閨女’就只覺得好笑,動不動的搬出來損她一下。
只是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人的思維跟別人不一樣,人沒有損到反而讓那多事的給抓到了話頭,“唉呦,你還知道你是未出閣的男子啊,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某人的火一點就著,腳一跺,指著趴在床上的那人就拉開了架勢,“你那未婚夫不也未出閣嗎,雖說你們倆是定了婚的,但他不是還沒嫁過來嗎,不也一天到晚的在你屋裡晃嗎,你少說別人,你先把你自家的男人管好,還沒結婚就住到一塊去了,成何體統啊。”
在任清心目中的巒楚哥是賢良淑德的標準範例,哪容得這個小p孩如此的說,任清氣急,伸手抓起一個茶杯就朝小安砸去。一旁的木蘭看著這兩位祖宗又開戰了,忙撒腿跑開去叫人來,畢竟自家小姐現在明顯處於弱勢。
小安畢竟是習武之人,這麼一個茶杯當然傷不了他,他輕輕一閃,便躲了過去。可他心裡那火頭可被任清這麼一下給扇了起來,以前哪有人敢這樣對他啊,連個小指頭都不敢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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