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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一痛。伯第用匕首柄戳了他一下，把尼斯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ldo;現在我知道當初你為何對海豚皮大衣反應那麼大了，&rdo;伯第湊在他耳邊說，&ldo;看著自己同類被做成大衣，心裡是什麼感受？&rdo;

&ldo;假面舞會！

&ldo;四周環望，身後是一張張的面具！&rdo;

陳鷗終於把視線投向了尼斯的方向。讓尼斯大失所望的是，陳鷗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身邊的伯第。

&ldo;說起來，我一直很注意保護尼斯上尉的基因不外洩。&rdo;陳鷗問，&ldo;你們從哪裡得到的基因樣本？&rdo;

&ldo;我們的小朋友伯第。&rdo;波爾曼說，&ldo;他一度和你的實驗品非常親密。&rdo;

陳鷗緊緊抿住雙唇，打量著伯第，似乎第一次見到他。

&ldo;啊，伯第。&rdo;

最終，他只是說了這麼一句，又把目光投向了馬埃爾。尼斯奇怪伯第竟然沒有在這樣峻厲的目光下逃走，那一瞥帶來的壓迫感像極了生前的教授。就只是這麼一瞥，陳鷗營造的輕鬆假象蕩然無存。

陳鷗終於像教授一樣對心理學體現出了應有的尊重，但他顯然不似教授擅於壓制自己的感情。

作者有話要說： 我為了表示心理活動以及引用歌詞的部分，本來都是用楷體和正文分隔開的，但因為jj沒有頁面程式碼，所以看不出來。大家如果實在感到迷惑，就去cp看吧。

☆、第 72 章

馬埃爾輕輕鼓掌。

&ldo;說得真好。一位天才科學家，一定是位優秀的科普學家。&rdo;他笑著說，眼神沒有一絲暖意，&ldo;但我一點都不關心研究。您的話更堅定了我要把您和尼斯上尉留下來的決心。研究所的商業價值比我預料更高。沒了您兩位，數鈔票帶起的氣流都能吹垮它。&rdo;

&ldo;除非你能說服基金會出售研究所。&rdo;陳鷗說，&ldo;根據研究所章程，尼斯上尉所持股份會在他去世後由最大股東自動回購。我也一同死亡的話，最大股東就是夏爾管理的自閉症兒童基金會。夏爾的父親與詹姆斯在董事會有矛盾，夏爾不會把研究所賣給你，增加你在董事會的話語權。&rdo;

馬埃爾咯咯笑了一聲，沒意識到自己的表現和剛才波爾曼幾乎一模一樣。

&ldo;在金錢和權力面前，沒有一成不變的原則。&rdo;馬埃爾說，&ldo;夏爾是基金會主席？好極了！董事會可以向他父親施壓。&rdo;

陳鷗笑了，難以置信地搖著頭，彷彿身處講座現場，面對著一個不可救藥的笨學生，沒有發現海水打濕了他的膝蓋。

&ldo;夏爾實際控制研究所後，路易斯集團董事會就會把董事長的位置送給他。為了表示對他的支援，董事會還會打壓你和你父親。對，你父親已經辭職，那我估計你的董事席位保不住了。&rdo;陳鷗說。

馬埃爾的臉陰了下來。陳鷗的分析非常合情合理。

&ldo;更何況，金錢和權力，你一樣都沒有。&rdo;陳鷗說。

&ldo;路易斯集團？沒有錢？沒有權力？&rdo;馬埃爾提高聲音質問，&ldo;您知道……&rdo;

&ldo;路易斯集團的錢不是你的錢，其權力也不是你的權力。&rdo;陳鷗說，&ldo;我一直好奇，你為什麼會來這兒。因此我查了下。據公開渠道，詹姆斯?路易斯的競選資金是他最近一年年薪的二十幾倍，而詹姆斯在工商界和金融界的聲望似乎都不太好，非但沒有贏來強力盟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