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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封鎖,好像救了她的命,她再次恢復了神采,好似一朵二次綻放的牡丹。
她仍然是美麗的,甚至還有些與年齡不甚相符的憨直純真。
她不該記得時九,因為時九也是被她捨棄的存在之一。
每年只有節日的時候,時九會去看看她,面對時九時,她如同接受父母命令,來招待陌生人的女兒一般。
明明不認識,卻還要客氣的微笑。
時九從不知,這樣勉強面對自己的徐女士,竟然會有一天,會對著另一人詞不達意的說:「寶寶生日,要煮麵。」
她十指不沾陽春水,連生他養他的記憶都切割了,卻還要做面,不知道是做給誰吃?
她自己真的明白嗎?時九如是想道,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滿臉淚水。
被哀求的中年男人說:「那我摸摸就帶你去好不好?」
語氣溫和有禮,卻在她下意識後退的時候,直接將手伸進了她的領口。
再然後,她以為能交換到自己想要的,卻被另一人打了下肢麻醉,渾身只有脖頸以上還有知覺,頭部也被貼上了各種連線片。
一場「例行的」電擊試驗開始了……
直至心電儀發出尖銳的「滴滴」聲,提示著所有人,病床上的人身體指數在直線下降,忙碌的一群醫護才停下動作。
作為院長的劉朝山正在記錄資料,他瞟了一眼儀器,有些興奮的說:「讓她再堅持一下,我這邊快有結果了。」
一針不知是什麼的藥劑被推進了她的體內。
十五分鐘後,助手發著抖說:「院,院長,她好像……好像死了!」
劉朝山臉上還有著被打斷實驗的不悅,卻不得不吩咐助手,對在場之人進行封口,並處理這個女人的後續。
最後,一場粗糙的騙局出現在了畫面中,一個身量相似的人,模仿著她的動作走進廚房,然後摔倒。
再有人將她的屍體扔進了廚房,擺出了一個和之前那人一致的摔倒姿勢。
「拍到了嗎?」他們這樣問。
最後,有人擰開了天然氣,有人緩緩退出,關上了房門。
再有動靜出現時,就是一臉茫然的護工出現,而他就是那個院方準備塞給自己的替罪羊。
影片結束,時九的眼中已經沒有了淚水,他用手遮擋住了眼睛,滿心的怨恨正在發芽、瘋長。
不甘心就這樣簡單的將所有證據交給警察,不願意讓任何一個人逃脫……
他不想等走法律途徑的幾年,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一些人鑽空子脫罪,不想讓一些人以從犯的身份進監獄。
法律能給他們的懲罰太輕了,他想親自下手,哪怕自己也一同沉淪。
——
燕枝發現,最近系統上線的次數明顯減少了。
以前它還會時不時的在自己倒黴時,嘲諷上一兩句,但最近別說是嘲諷了,就連她主動喊系統,系統五次都只會回兩次。
燕枝是一個很敏銳的人,在兩次呼喚系統,系統卻沒有給出回應後,立刻就記在了心裡,並開始了不動聲色的試探。
「系統,最近有大劇情上線嗎?需不需要我躲避一下?我真怕一不小心弄砸了你的事。」
「系統,最近男女主之間進展如何了?作為一個兄控,我特別想要知道他倆的狀況,能不能透露一點點呢?」
「系統,我最近越來越倒黴了,咱們商量下有沒有折中的辦法吧?總是這樣僵著也不好,你退一步,我退一步,不就是海闊天空?」
……
終於,系統彷彿才接收到燕枝的訊息一般上線了。
「也不是不可以,你不願意走女配劇情,也不願意當男女主之間的紅娘,我也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