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頁(第3/4 頁)

全不感興趣，也不打算讓我手底下的人學會投機取巧。至於你們幾個……有我在，還用不著什麼墨子！&rdo;

看來是沒辦法了。轉過頭，我輕輕嘆息。唇角卻控制不住的彎出向上的弧度。

&ldo;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主人。&rdo;一旁的紀纓堅定的開口。尚嫌稚嫩的身體略微顫抖著，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怒氣。臉色比之方才更加鄭重。

&ldo;主人若不想見到紀纓，盡可以將我賣掉或殺掉。不過固族人的諾言一定要遵守。主人可以隨意處置紀纓，但不能令紀纓玷汙我族的榮耀。&rdo;

&ldo;無聊！&rdo;玥譏誚的輕笑，轉身就走。

&ldo;請等等！&rdo;紀纓迅速割破了腕脈，以拇指沾血反手在自己的前額抹上一道血痕。

這是血毒之誓！

&ldo;喂，你可想清楚了，別亂來！&rdo;我看出他的打算不禁被他嚇了一跳，一把將表現得十分冷漠的玥拉住。這血毒之誓是每一個固族人一生只能用一次的忠誠之誓，最是緊要不過。若得不到主人的認可，紀纓這條小命今天就算是交待了。

&ldo;……以纓為名，以紀為姓。血脈中流淌著固族榮耀的靈魂，在祖先的見證下，用忠誠之血立下誓約……&rdo; 複雜的誓約在耳畔響起，眼見已不能阻止。

&ldo;為什麼認定他做你的主人？&rdo;我肅然問道。固族雖然以守信著稱，但也不必做到這個程度。

&ldo;第一，固族的諾言不能反悔。第二，主人敢救紀纓一定不怕黃二爺的勢力。我跟在身旁也不會害到主人。第三，……紀纓若真是墨子就會成為許多人爭搶的物件。對此紀纓毫無抵抗的能力。姐姐曾對我說過，如果紀纓這副身體註定要為人所用，她希望紀纓能自己選擇它的歸屬。&rdo;紀纓尚未變聲的嗓音堅定而清晰的敘述。奇怪的是，自他念出誓約的第一個音節開始，紀纓手腕上的血口竟絲毫沒有凝固的跡象。鮮紅的血液持續不斷的流失著，他的臉色開始發白。

&ldo;一個不到十二歲的孩子能想這麼多，你還真讓人刮目相看。&rdo;玥冷冷的說道。

儘管血毒之誓的制約力極大，但我知道玥仍不信他。換作平日，我定然不會插手。只是今天……我突然有些不想再看到死人了。

&ldo;玥，留下他好嗎？&rdo;我輕聲道。

玥詫異的瞥了我一眼，邪氣的笑道：&ldo;夜心軟了麼？&rdo;

我微笑著搖頭，道：&ldo;今天特殊！&rdo;

玥聞言一愣，隨即眸光便漸漸柔和下來。

&ldo;我知道了。&rdo;他無奈的輕嘆。拇指指甲在中指指尖上一刺一劃。彈指間，一滴血珠便震到了紀纓的傷口之上。紀纓的身軀一顫，低低的呻吟聲中，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癒合。最後只剩下一顆綠豆大小的血痣。

&ldo;跟著我並不是件簡單的事。&rdo;血毒之誓完成之後，玥對紀纓的態度依舊冷淡。

&ldo;你先以我交給你的指刀為憑，自己想辦法躲過追捕，去這個地方求見一個叫凌玄的人。然後一切聽從他的安排。若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你就根本不配叫我主人。&rdo;說著，玥隨意的撕下一幅衣擺，沾著紀纓身上的血色寫了幾個字交給他。

&ldo;夜，我們走吧。&rdo;玥拉了我便轉身離開。

&ldo;找到那個凌玄便能留在主人身邊了麼？紀纓還不知道主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