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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對待。難道這樣的狗賊還不該殺嗎？&rdo;陰沉的眼中散發著怨毒的光芒，他狠狠的盯著我，彷彿要我還他個公道一般。

我卻沒有義憤填膺得如同他所希望的，依舊是如溪水般清冷淡漠的看著他道：&ldo;把你隱瞞的東西一併說出來，我再回答你這個問題。&rdo;

&ldo;什麼隱瞞的事？&rdo;趙有志清厚的聲音微有些震顫，彷彿一根繃得死緊的琴絃，在斷裂前最後的悲歌。

不肯承認嗎？我有些頭痛的揉揉鼻樑，輕聲說道：&ldo;我真的看起來這麼象白痴嗎？只是一塊沒有實際用途的石頭，再怎麼珍貴也不可能讓那人害你全家至此吧？眼看至親之人遭受常人無法承受的殘酷折磨，一雙兒女更是被凌虐至死。老來得子的心肝寶貝，竟被人開膛破腹，當做食材！種種慘狀怕是再耿直的人也不能不放棄抗爭了吧？但你父親竟寧可全家蒙難，也要保全這塊可有可無的破石頭！你叫我怎麼相信？更何況，你的家人除了瘋顛後被人囚禁的老父，都盡數死絕。你既在外讀書，家中之事你是怎麼知道的？而且還敘述得仿如親見般歷歷在目。難不成你有天眼通？&rdo;我微帶譏嘲的笑道：&ldo;對了，說不定你還有天手通。不然是誰把龜煞交給你的？&rdo;太多說不通的地方了，如果就這麼任你擺布，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白痴！

趙有志被我連串的質問說得啞口無言，一張臉青白相間的煞是好看。我嘆息著搖搖頭，站起身來。

&ldo;沒有人逼你交待，若不願說就算了。我叫喬叔為你準備行囊，這便離開吧。&rdo;即便我想補償他些什麼，也不能隨便讓人當槍使。不肯說明原委就當他自動放棄好了，也省得我麻煩。

&ldo;不！我說！&rdo;趙有志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臂。我微笑著回頭看他，陽光在我身後打出大片的金色。

&ldo;想清楚了再說，我沒想過探聽你的秘密。&rdo;與其說是高尚不如說是懶惰。我不愛管閒事的。

趙有志靜靜的看著我，俊逸的臉上擠出了一抹苦澀的笑意。&ldo;你真的是傳說中那個不勘造就的好色王爺嗎？&rdo;

&ldo;多謝誇獎！&rdo;被罵得多了，我竟也習慣了。

他突然緩緩的跪倒在地。我挑起眉看他，卻沒有阻止。相信他這麼做必定有自己的理由。

&ldo;我的本名並不叫趙有志。我姓凌，叫凌雲志。&rdo;

&ldo;哦？凌雲之志？好名字！&rdo;漫不經心的應答。難怪要先做出些低姿態，原來連名字都是假的。那他故事的真實性是否也值得商榷了？

&ldo;趙原清並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我……我是……我是凌笑天的兒子！&rdo;

&ldo;青衣樓樓主凌笑天？&rdo;這次我是真的驚訝了。這青衣樓在二十年前，是江湖中最神秘的一處所在。樓中高手無數。樓主凌笑天更是人中豪傑，在江湖中名聲甚大。傳說青衣樓還有一支隱藏在暗處的部隊，這支直屬於青衣樓樓主的部隊才是青衣樓真正的實力所在。樓中其他人對這支部隊也知之不深，只知道是由八個神秘人物掌管。這八人除了青衣樓的樓主，沒人知道他們在哪裡，是些什麼人。他們也只聽從樓主的調遣。然而二十年前，青衣樓突然燃起大火，樓主凌笑天葬身火海，青衣樓也隨之灰飛煙滅。

這故事的始末在江湖中傳有無數版本，內容更是五花八門、精彩紛呈。故此連久居朝堂的離燕都有所耳聞。

&ldo;沒想到凌笑天還有個兒子。&rdo;我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終於有了聽故事的心情。現場版的江湖恩怨可是個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