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當了妓女還想立牌坊?(第1/2 頁)
白輕舟一下子僵住。 丁氏聲音顫抖著道,“到合香樓的是你,喝醉的是你,包下花魁的是你,向林家公子借銀兩的是你,欠條上筆跡是你的,手印也是你的,早晨時,合香樓的人進去伺候,見你和花魁躺在床上。輕舟,為娘想信你,但……但你讓為娘怎麼信你?你……哪怕你拿出一個證據,為娘都和他們拼了!” 說著,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周圍下人們很是動容,夫人對世子的母愛,日月可鑑。 連一旁事不關己的沈眠眠,心中都難免唏噓。 然而,丁氏越是向著世子,安寧侯便越生氣。 安寧侯越想越氣,一怒之下,狠狠拍了下桌子。 那堅硬厚實的紅木桌,伴隨著一陣巨響,被拍碎,丁氏當場被嚇住,周圍下人們也嚇壞了,急忙跪下。 沈眠眠也是嚇得心臟猛跳,她很怕安寧侯打鳳雛,她甚至有種預感……安寧侯曾經打過白輕舟! 沈眠眠急忙看向跪地的少年,卻見在所有人膽戰心驚時,少年氣定神閒,好似無所畏懼,也好似已經習以為常。 沈眠眠眉頭不自覺皺了皺,對心中的猜測,更肯定了幾分。 想到這,又偷偷抬眼,看向身旁女子。 卻見,姜茵錦雙眉緊皺,明豔動人的面龐蒼白,嘴唇緊緊咬著,但離得近,沈眠眠還是看出,姜茵錦臉上的蒼白是假的,全是妝粉。 古代妝粉和現代散粉差不多,都是用來控油、增白、遮蓋毛孔。 而姜茵錦為了偽造臉色的蒼白,今日擦得妝粉很厚,厚到開始卡粉。 沈眠眠為何突然觀察姜茵錦? 因為她想再次確認下,世子到青樓這件事,是不是姜茵錦的手筆。 這段劇情,小說裡有,但又不一樣。姑且不說出場順序,只說,小說裡寫花魁和原主有幾分相似,但現在看來,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看見姜茵錦臉上的小動作,以及眼神中的得意,她便肯定,是姜茵錦的陰謀了。 她又看了一眼雙眼翻白,要暈倒的安寧侯夫人——她的目標,是阻止夫人靠近姜茵錦。但如果侯爺怒打世子,激發夫人的母愛和保護欲,會不會將夫人和世子綁在一起? 所以這件事,符合姜茵錦利益的同時,對她也沒有壞處,她不用插手。 就在這邊沈眠眠心中算盤打到飛起、算盤珠子到處崩時,突然,跪地少年轉過頭,定定看了過來,“眠眠,你呢?” 沈眠眠一愣,急忙調整表情,裝出恐懼、無助、慌張,“啊?我……奴家?奴家……” 白輕舟面如死灰,眼神卻灼灼,“他們都不信我,你信我嗎?” “……” 這個問題,還真難住沈眠眠了。 說不信吧?有些崩人設,畢竟她這個瘦馬應該以夫為天。 但說信世子吧?侯爺剛砸碎一張桌子,下一巴掌會不會砸碎她的腦袋?她就想找個地洞靜靜苟到小說完結,不想被推到風口浪尖。 真是難辦啊。 少年見女子沉默,如死灰一般的臉色,再次白了白,他聲音抖著,“眠眠,我不管他們怎麼想,我需要你相信!只要你一人信我就行。” “……”沈眠眠要哭了——非要這麼逼她嗎?就不能直接把她當空氣? 這時,身旁姜茵錦清了清嗓子,之後道,“侯爺、夫人,兒媳冒昧,有些話想說。” 見出身書香門第、知書達理的兒媳開口,哪怕是盛怒之下的安寧侯,也是要忍住火氣,給兒媳面子。 “茵錦,你說吧。” 姜茵錦起身,先是對侯爺、夫人,盈盈一拜,之後恭順道,“兒媳認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再追究世子的過錯,也改變不了結果。 侯爺備受聖上器重、我們侯府在京中也有頭有臉,事情鬧大,既影響了名聲,傳到聖上的耳中,也不大好。 所以兒媳認為,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快速、體面地解決此事……兒媳知曉這些話太過無情,但這是兒媳能想到,最好的止損方法了。” 安寧侯狠狠吐出一口濁氣,點了下頭。 丁氏見兒媳三兩句話就把侯爺勸住,又能保護世子,立刻對兒媳投入一抹讚許、期待,以及依賴的目光。 沈眠眠——不是!尊貴的安寧侯夫人,您也太容易信任一個人了吧?她也沒提出什麼建設性意見,就這麼信了? 安寧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