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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皇帝哀嘆起來,小竇氏心頭一喜,臉上卻不顯,賢惠地安慰道:「陛下,太子還年幼,一切也來得及教,陛下別灰心。況且,這日後還有靖兒,以及一眾兄弟匡扶著不是?」
皇帝的臉上哀愁,就差沒說出口想換了太子了。
小竇氏見時機來了,立馬見縫插針道:「不過,太子近日確實行事上有些不妥。其實都怪臣妾沒有處理好後宮的事,才使得太子做出如此不妥之事。」
「此話怎講?」皇帝果然問道。
然後,小竇氏就將日前皇帝交待凌公公徹查白大人死的一案如盤托出,卻把自己原本要讓國師把小公主手筋挑斷,聲帶割掉的事掩藏起來。
「臣妾不是一個好的母親,原本覺得是時候將小公主接來好好養了,卻不料遭太子誤會。如今人在太子那養著,這實在是不妥啊」
聽著皇后聲色俱下地說著,皇帝也皺緊了眉頭。
當年洛姬的事,雖說母親有錯,但稚兒無辜,這麼些年過去,即便是防範那小嬰孩身上攜毒蠱,也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再說白大人那件事,他覺得另有隱情。
雖然皇后和外邊的人都深信是蠱咒所謂,深信不疑。但他隱約還是能猜出一點內情的,有時候甚至也知道太子在暗中做著什麼,太子自己也知道他會發現,但二人間如今就是處著一種很微妙的關係。
相當於你不能戳破我,不然我被戳破後也會對你不利的狀態。
所以他只好嘆息道:「那個娃娃今年差不多五歲了吧?也是時候抱回來養了,太子畢竟大了,東宮養著一個女娃多有不便,那朕就立一道旨意,把那孩子暫時由你養著吧。」
得了皇上的應允後,小竇氏很高興。
她此次目的原本就是要在背後給太子戳個口子,待日後皇帝和太子間的怨懟日積月累時,她再趁機把自己皇兒帶出。
二則就是,冷宮的那個小公主,她不能任由他繼續養在東宮。
知道那些往事的人都明白,這小公主的母親懷揣一種詭秘又強大的能力,那能力甚至差點將皇帝推向死亡邊緣。
如果那女孩兒繼承了其母親的本領,而太子養著她,要是打著要利用那女孩的特殊本領,將她一舉掰倒的話,那她的情況可就不妙了。
小皇妹瞧著對這裡熟悉了一點,謝元祐過來看她,她也不避開的時候,他便主動帶她到後方安置狗子的花園去了。
「叫我一聲哥哥,我就帶你去看你的夥伴們。」
謝元祐很少主動開口要求別人什麼,一般都是旁邊的人看他臉色主動契合他。
小豆蔻坐在太子哥哥特意幫她添置小杌子的椅子上,一手抓一個果子,吃得腮邊滿是液汁。
見小傢伙只拿圓圓的眼眸好奇地睃他一眼,又繼續低頭吃得滿手甜汁後,謝元祐不肯放棄,依舊肅著臉將她身子板正,一個字一個字地教她道:「看我的口型,哥——哥——會了嗎?哥哥——」
小傢伙突然皺了皺眉頭,小身板不滿地微偏過去,拿瘦弱的小脊背對著他,手裡嘴裡依舊不停動作。
她這是在嫌他囉嗦嗎?
謝元祐低眸反思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行為,的確,人家吃了幾個果子期間,他就硬拉著人教了不下二十多遍,換作自己也會不耐的吧?
不過也奇了怪了,上回醉了酒明明就喊得好好的,怎麼醒來就不會喊了呢?
而且他也教了不下二十多遍,理應會了才是呀
「豆蔻,是不是哥哥哪裡教得不好,我們再學一次好不好,這次從基本的發音開始。」
少年看上去很是焦急,捏著妹妹的小胳膊時氣力大了些,妹妹五歲還學不會開口說話,他不免憂心起來。
小豆蔻揉揉發疼的胳膊,眼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