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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沒有事兒吧?”
我卻抓住呂布的手腕,急聲問:“你胳膊上的槍傷處理了嗎?有沒有再受傷?”
呂布回道:“你從視窗處掉落之後,我放倒了那些人,然後也從視窗跳了出去。丹青他們接應了我。我比你早回來半小時,子彈頭已經被衛玠取了出來。你不用擔心,我並沒有再受傷。”
我狠狠地噓了一口氣,兩腿一軟,跌坐到了沙發上。
呂布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掀開了我的褲腿,然後略微凝視了一會兒,便用那低沉有力的聲音對大姐說:“拿藥箱來。”
不待大姐去拿,丹青已經飛奔而去。
去取藥箱的是丹青,抱著藥箱跑回來的卻是衛玠。
衛玠蹲在我的腳邊,悶不做聲地處理著我的傷口。他的臉色十分難看,就好像受傷的是他,而不是我。
我說:“小傷,不痛。”
衛玠抬頭看我一眼,然後又低下了頭,用舌頭舔著我的傷口。
我知道這不是應該臉紅的時候,但還是忍不住紅了臉。我一邊往回縮腿,一邊不自然地扭動著身子,“喂喂喂,你這是幹什麼啊?!”
衛玠抬頭瞥了我一眼,冷冰冰地回道:“防毒的藥水,會痛。口水一樣能消毒。”他的唇邊染了鮮血,使他看起來有幾分的妖媚。
我不好意思再掙扎,任由他伸出紅潤的軟舌,一口接著一口地舔著我的傷口。
大姐責怪道:“妹子,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我聽呂布說,你早就爬上窗戶了,卻因為要等他,而被砍傷了小腿。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兒,你只管自己先跑!聽見沒?!”
我點了點頭,“知道了。”
魏忠賢說:“老夫聽呂布講了事情發生的經過,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元寶,你把這件事再詳細地說一遍。讓老夫好好兒分析一下。”
於是,我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魏忠賢想了片刻,篤定道:“元寶,憑老夫多年的害人經驗,你被人陰了!”
我微怔,沒有搭話。
魏忠賢掃了我一眼,說:“元寶啊,你還是給那個所謂的大媽打個電話吧。如果不是她陰了你,就是她的上層領導要陰你!”
我僵直著身子,沒有動。
魏忠賢接著道:“此事絕對不簡單。如果按照那個什麼大媽給你的口頭資料來看,那個叫丁飛的人,應該只是一個普通人。儘管他喜歡裝老大,身邊會圍繞一些小弟,但絕對不會是一批出手狠辣的角色。還有,那個叫丁飛的,如果他身體裡面的那個靈魂真的是恐怖分子,他開槍的時候,應該是直接爆頭,而不是射擊人的胸腔。再者,如果他明天真的準備要炸飛六所幼兒園,今天便絕對不會輕易開槍!這種打草驚蛇的事兒,只有傻子才會幹。”
我微微垂下眼瞼,掏出電話,找出大媽的電話號碼,卻發現對方電話已經關機。我又給大爺打過去一個電話,無一例外都是關機。
我的手機由手心滑落到肚子上,在肚子上輕輕地彈跳了一下後,便向著地面撞去。
呂布眼明手快地接住我的電話,將其放進了我的衣兜裡。
我搖了搖頭,猶如自語般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大媽絕對不會害我!”
魏忠賢說:“沒有誰不會害誰。就連父母,都會因為某些原因而賣出自己的孩子,更何況是沒有血親的人。”
我又搖了搖頭,“不,大媽不會害我!”
大姐環抱住我的胳膊,輕嘆一口氣,說:“元寶,你冷靜一點,千萬別激動。”
我抿了抿唇,說:“大姐,你放心,我很冷靜。我只是不相信大媽會害我。”更準確地說,不是不相信,而是不願意相信。然而,無論我相信與否,都要強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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