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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任逸飛穿好了他的西裝三件套,手裡正扯著領帶,一雙眼帶著朦朦朧朧的水色,臉上卻沒什麼表情。
他上下整整齊齊一絲不苟,釦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顆,手上戴著白色的薄手套,禁慾、潔淨、高高在上。
薩曼吞嚥著口水,視線無法轉移。
「有半個小。」任逸飛看了看手錶,「半個小後我有約會。」和導演商量劇本的事。
他俯下/身,一隻手撐在浴缸後面的瓷磚上:「抬起頭,看著我。」
薩曼抬起頭,種受控的場景本該讓他排斥和牴觸,但因為是阿飛,他反而開始呼吸急促,意亂神迷。
「我是你的誰。」任逸飛微笑著低頭俯視,薩曼看見了他紅色的眼睛,有眼睛裡轉動的契約。
「我的神靈……」薩曼某種神秘莫測的力量引導著,無法自控地感覺到顫慄,並且燃燒身體的火。
「我想吻你。」薩曼伸出那隻不鎖的手,馬鞭輕輕壓下了。黑色皮質的馬鞭上力道輕,他卻無法反抗。
馬鞭順著手臂滑到了下巴,緩緩向下,一點點,朝著危險的地方轉移。
薩曼的長腿緊繃,呼吸越加急促,面板暈出醉酒一樣的紅。
「壞東西,你想你的神明做什麼?」
薩曼突然發阿飛用著冰冷的,毫無感情的冷漠聲音說話的候,居然是麼性感。想要個聲音的主人眷顧,讓他的冷漠裡染上情/欲的顏色。
不受控制的劇情,不在掌控內的發展,他從未有此刻樣清晰的認——任逸飛是一個邪神。
而他是他選擇的唯一眷屬。
「我在祈求你的親近。」薩曼說著自己的願望,像個卑微的信徒渴望他唯一的神明。
「乖孩子,抬頭,是給你的獎勵。」任逸飛低啞的聲音裡含著笑,像個小羽毛刮過他的耳膜。
而當薩曼抬起頭,那雙濕潤微冷的嘴唇就輕輕貼住了他的,下一秒熱情炸裂,彷佛盛夏多汁的橙子擠爆,甜度升級,熱烈的氣息在空氣中摩擦。
冰冷的嘴唇他的慾望磨成溫熱的,原本珊瑚色的嘴唇也變成了紅艷的櫻桃色,薩曼渴望著多,他鬢角冒出了細汗,眼睛亦成了深色,褲子的鈕扣是要繃裂般。
任逸飛卻依舊冷靜著,除了嘴唇,他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點沉浸情/欲的跡象。他的視線如冰水澆下來,卻將薩曼的火燒得旺了。
「是一次懲罰。」薩曼想。他舔著唇角,留戀著餘溫,眼睛執著地追隨著所愛的人。
任逸飛丟掉手裡的馬鞭,他伸出那隻戴著白手套的手,手指撫摸著上下滑動的喉結,那種細棉布有的觸感讓薩曼全身緊繃,雙手握成拳,青筋繃起。
「阿飛。」他喊著他的名,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白手套慢慢下滑,指尖在濕透襯衣的某處打了個轉,惹得年輕精悍的身體是猛地一顫,結果隻手毫不留戀轉移陣地。
褲子的扣子解開了,浴室響起拉鏈的聲音,小小的聲音落在薩曼的耳朵裡,不亞於一場酷刑。
他的靈魂要撕裂成兩半了,一半水深火熱,一半精神抖擻。
「摸摸它。」薩曼紅著眼睛,忍耐到了極點。
任逸飛卻已經站起來,看了看手錶,表情異常殘忍:「間到了。」
說罷,他轉身推開浴室的門,上。
「阿飛!」薩曼的聲音和身影一道隔在門後。任逸飛伸手鬆了松領帶,他的瞳孔亦微微擴大,眼睛暈染成深紅色。
「真不道是懲罰他,是折磨自己。」他想。
導演趕到飯店包廂的候,看到的就是一個慾望殘留,因而變得有些攻擊性的年輕影帝,層層疊疊的衣服擋不住散發的荷爾蒙。
就算他釦子扣到了最上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