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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
眼看人人閉目,雙手交叉放於胸前,布魯菲德只能學著那副模樣,但鬼知道禱告詞是些什麼,所以布魯菲德只能也喃喃的念著一些大海賤民們常說的粗話,問侯著院長大人和查恩神甫的全家老小,以一臉的虔誠,和眾人一起完成了這一次餐前禱告。
飯菜的清淡程度甚至高出子布魯菲德的估計,他毫不懷疑,比起法考爾金的伙食,這裡的東西是給豬吃的,但他必須把屬於自己的那一份豬食吃完,因為眼看周圍那些乾乾淨淨的碟子,“浪費”在這裡肯定又是一條草大的罪名。
良好的禮儀讓布魯菲德看起來與其他未來的神職人員一般無異,甚至比起他們,布魯菲德表現得更優異一些,這一切都被在四周巡查的神職人員看在眼裡。
結束午餐的鐘聲在半小時後敲響了,布魯菲德仍規規矩矩的坐著,但他發現其他人的精神明顯放鬆了。沒有出現列隊的命令,人們開始三三兩兩的走出餐廳,他才知道,在餐後的管理這方面,這裡遠比法考爾金訓練營鬆懈,換而言之,在休息時間裡,這裡有更高的自由度。
阿穆來到了正襟危坐的布魯菲德身邊,低聲笑道:“布魯菲德,嚴肅的時刻結束了,現在是午休時間,如果你還不想回宿舍的話,我願意陪你走走。”
“好的,謝謝。”陌生環境裡的友情特別容易被接受,布魯菲德也不例外。
兩人走出餐廳,阿穆見布魯菲德觀察著其他人的院服,微笑道:“你也發覺了?是的,每一類神職人員的服飾都不相同,像我們是祭司,胸前的海神章就是黃白;如果是牧師,那麼就是純白;如果是神甫,那麼就是黑色廠如果是海術師,那麼就是蔚藍……”
“哦,是這樣嗎?”布魯菲德禮貌的應對著,目光已落到附近一群胸章是蔚藍的預備海術師身上。
比起其他預備神職人員而言,他們臉上的笑容似乎也愉悅許多。
毫無疑問,海術師是海洋時代裡最值錢的職業,能成為五級海術師以上,沒有一個不是富翁。
布魯菲德心裡這樣評價著的時侯,阿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是不屑的說:“在神學院裡,他們是最世俗的一群,他們嚮往的僅僅是金錢和慾望,他們最欠缺的就是理想,哼!”
多麼狹隘、偏頗的看法呀!布魯菲德心裡回應著。不過也由此可見,預備海術師在神學院裡的地位並不高,得不到其他預備神職人員的尊敬。也難怪,在海術師這個幾乎都是富人的群體裡,民間關於海術師奢靡生活的傳聞自然多不勝數,對於聖潔的未來祭司而言,海術師幾平就等同於墮落的代名詞,面前這些人雖然尚未墮落,但未來勢必墮落……
那群未來的海術師裡,有一位高個子女孩似有所覺,回過頭來,見布魯菲德正注視著他們,也不見怪,友善一笑,容貌竟是罕見的清麗,動人非常。
布魯菲德情不自禁回以一笑,心想,這樣清麗的氣質,在法考爾金也未曾見過呀!
阿穆顯然早知道這個女孩是誰,為對方的笑容呆了呆,接著就轉開了臉,不作任何回應,最後嘆了口氣,低聲評價道:“只可惜,他們都是世俗的,沉淪之門已在他們的前方開啟,無人例外!”
布魯菲德聽在耳裡,心想,假如我告訴你,其實我也是一位海術師,甚至比你們這裡導師的水平還要高得多,你這份寒冬裡的友情,恐怕馬上就得煙消雲散了。
除了像神學院大多數人一樣,對海術有著特別的偏見,在其他地方,阿穆確實稱得上是一個很有教養的人,他彬彬有禮的為布魯菲德介紹著沿途的一切,比起昨天隨著特洛克的匆匆而過,布魯菲德總算對神學院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快到宿舍時,阿穆像是猶豫了很久,還是對布魯菲德說:“千萬不要因為今早的事情,而去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