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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順著這個話題聊下去,場面會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溫雅這次總算沒有忘記生肖瓷器的事,「穆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
溫雅開始了所謂的『有人』即我的假設:「如果你有個很重要的東西不小心損毀了,你的朋友出於好意給你找了個類似的替代物,你會覺得對方多管閒事還是會對那個禮物感到欣喜?」
因為對於某些人來說禮物都有著特殊的含義,之於持有者本人就是獨一無二的,即使旁人找到再相像的,也跟原本的不一樣,溫雅不希望自己的努力白費,甚至可能帶來反效果。
穆清燁反應極快,「你要送我什麼。」
「……」溫雅撓頭,早知道就說是我的朋友要問的。
沒等溫雅開口,穆清燁的大腦已經自動將最近發生的事過濾了一邊,「十二生肖瓷器?」
「對。」話題大概都是這麼被聊死的。
「瓷器是我爺爺特意定製的,除非生產的人偷留下殘餘的材料,並借著之前的模具仿製,否則不可能有同款。」穆清燁眯著眼,「對方當真違約了?」
他神色沒變,語氣則有些涼嗖嗖的,他最厭惡那些沒有契約精神的人。
「沒你想的那麼糟糕,十二生肖瓷器並沒有被批次製造。」溫雅把得來的訊息告訴他,「那個工匠已經死了,所以如果你要報復,恐怕也得在百年之後了。」
「為什麼?」這麼體貼,而且如此考慮他的心情,她不是一直把自己定位在秘書的職位上盡職盡責,他納罕的想著,好像從她那次遭遇劫匪入室後,事情的發展就從既定軌道跑進另一條未知的岔路。
穆清燁朝溫雅走近兩步,他個子太高,背光靠過來時將頭頂的光線遮了大半,溫雅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身體卻因著他驟然靠近過來的動作不自覺後撤,還有那股她很熟悉的藥草味道,她本該震驚於穆清燁突如其來的逼近,卻因為這股藥香想起自己曾經送給他的香囊。
身上沾染了這股氣息,香囊肯定是貼身放置。
穆清燁失笑,竟然跑神了?
「溫秘書好像從來都不怕我生氣。」
溫雅瞬間回神,「穆總不是會遷怒的人,而且特別能體諒別人做事的心態,瓷器的事我已經儘量婉轉的問出口,是您太聰明,見微知著。」
穆清燁看著她笑起來時嘴角微微向上抿起的弧度,大概因著自己長相太過出眾,再加上從小看著母親那張臉長大,他很少關注身邊人的模樣,這麼居高臨下貼近了看人,他才恍覺他的溫秘書長的很好看,是那種初見驚艷,細看越發精緻婉約的古典美人。
「溫雅。」
「?」她愣了一下,這好像是穆清燁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沒事。」穆清燁向後退開,「摸骨的話是逗你的,你要是真的想學,明天下班後到我家來。」
溫雅才動了下眉毛,穆清燁已經開始眯眼,「怎麼,要拒絕,之前的話溫秘書是拿我消遣麼。」
「當然不是,我就是覺得太麻煩穆總了。」
「沒關係,一個兩個都是教。」穆清燁神色自如的往前走,「穆彎彎該減肥了。」間接跟她說了另一個學生的身份。
溫雅在他背後小心長出一口氣,教習武這種事,就算沒有他說的摸骨,也一定也有肢體接觸,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摸來摸去容易出事。
穆清燁眼風從她臉上略過,溫秘書在想什麼,表情那麼詭秘。
而事實上,溫雅臆想中的曖昧全然沒有出現……別小瞧了好為人師的穆總在教學方面的嚴謹,他便是想佔便宜也不會用這種不入流的理由。
兩人繞著公園轉了一圈,溫雅身上出了層薄汗,正要跟他告辭,穆清燁隨口說道,「穆彎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