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身遭險境蒙搭救,悉心照料多溫情(第2/3 頁)
臉龐,他也顧不得許多,扒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胸脯。他從腰中掏出一把利刃,狠心地插入她的胸口,然後慢慢連割帶拔將她胸口的箭頭取了下來,只見胸口慢慢滲出暗紅的血來,司徒瑄反應過來這是箭上有毒的原因。
他低聲唸叨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顧文譞說的話,“不不是我佔你便宜啊,實在是情非得已,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唸叨完俯身吸吮胸口傷處,洞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著,伴隨著滴滴答答的聲響,洞內的人悶哼幾句,伴隨著胸口的疼痛。
吸吮完毒血後,司徒瑄拿出止血藥為她敷好,待處理好傷口後又輕輕為她整理好衣服。見她冷的瑟瑟發抖,他又將她攬入懷中,讓她枕著自己的胸膛,見她如此狼狽的樣子,他不由得輕輕低語道:“你為何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你可知在料知你有危險時,我是多麼害怕擔憂?你可知見你這番狼狽的模樣我是多麼心疼不已?”可是他說他的,而她卻什麼也聽不見,回應他的只有呼嘯著的山風和淅瀝的夜雨。
半夜雨停了,她發起了高燒,似一個火爐般燙人。可是司徒瑄卻不能帶她下山,因為他知道那些殺手此刻必然已經從山上搜尋到山下,正四處尋找他們。而他雖然武功很好,但是對方人多勢眾,且自己還帶著一個傷者,因而不能與他們正面交鋒,所以他只能等,等到天亮,等到他們離開。
及至天明,他急忙帶著顧文譞來到山下,找了間客棧與她安頓下,又忙請老闆娘派人代為延請此處名醫。閭山下的小鎮名曰閭鎮,此處魚龍混雜,三教九流之人齊具,老闆娘也是江湖中人,故而見多識廣,在看到司徒瑄帶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來投店時不僅沒有驚慌反而習以為常,又應顧文譞要求派小二去延請閭鎮名醫張苦。
張苦本名無人得知,只知他姓張,是約莫十年前來到閭鎮的,又因為他醫術高明,妙手回春,且每每揚言人活世間唯受苦也,每醫好一人便言是又苦一人。故而人多以“張苦”尊稱之。也是顧文譞命不該絕,恰好碰到張苦這種神醫。張苦為顧文譞號完脈,斷完症後,並沒有說話,只是寫了兩張藥方(內服外敷),註明煎煮及服用細則後,交於司徒瑄。
司徒瑄忙親自抓方煎煮,又請老闆娘代為置辦換洗衣物,老闆娘看向顧文譞的胸口憋笑一聲,司徒瑄正欲找個理由陳述,卻是老闆娘先開口道:“我們閭鎮雖小也自有規矩,醫者只管為醫,農者只管為農,賈者只管為商,不該問的事一概不問。我也是這個道理,我開店做生意,你們但管交齊房租飯錢就是,至於你們從哪來,往哪去,因何喬辦又因何受傷,我一概不管也一概不問,多事多是非!”司徒瑄也樂得如此,於是取出銀票交付所需用度,老闆娘收下銀票也就走了。
等到衣物送來時,司徒瑄發現一套竟是女子衣物,他也不便說什麼,於是關上房門親為顧文譞換下衣物,也為自己換上了衣服。之後藥煮好送了來,司徒瑄一勺一勺輕輕吹拂又細細往她嘴邊遞,可是沒喂幾口,她就嗆到了,一咳胸口的血又不住往外滲。
司徒瑄趕忙為她重新整理了傷口,然後將她輕輕扶起,讓她依偎在自己胸口,自己則一手端著碗圈著她一手舀藥,一勺一勺往她嘴裡送。好不容易餵了大半碗進去,忽啦一下她又全往外吐,一齊吐在了司徒瑄身上,他也不惱。忙用衣襟為她擦淨,將她輕輕放下。又讓人急去請張苦。張苦號了脈看了藥方嘀咕道:“不應該呀,這傷雖重且帶餘毒,但這藥對症,理應無妨,怎麼又會反吐呢?”
“會不會是你開的藥方有問題呀”老闆娘看張苦嘀嘀咕咕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
“胡說,老夫為醫五十載,哪裡會開錯藥呢。這藥除了苦一點並沒有什麼毛病呀”
“那可能是她怕苦,煩請張老能再開一副或者入個什麼藥讓藥性不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