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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何俊說得對,要不我們走吧,我們呆在這若是被那群人發現難保不會被對方發現,若是交手,我們丹修根本就不是他們劍修的對手。」
另外受了輕傷的男子,明顯修為比剛剛說話的何俊要高上一些,正盤膝坐在地上,心中後悔聽了大師兄的話,朝這來,若不是師尊囑咐他們需一起行動,又用秘法讓眾人在進入小秘境後一起行動,他早就同何俊兩人在其他地方摘取草藥了。
「來都來了,那洞內不管是誰,都已經發現了我們,你們認為我們走得了嗎?」
被眾人稱呼為大師兄的男子目光在眾人身上巡視了一番,知曉這群人早已萌生退意,可明知這山洞內可能有寶物,卻就此放棄,他又有些不甘心,便恐嚇的說道。
「大師兄,我們只要說明是無意冒犯,不管如何,看在我們是滄瀾海宗門的弟子,對方定會不多做計較。」
何俊硬著頭皮對自家大師兄勸阻道,在他看來,重創他的神識強大到讓他恐懼得生不起絲毫的反抗,這種感覺不下於宗門裡的老祖宗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
如今,對方已經重創了他的神識,這便是一種警告,這件事情便算是揭過去了,現在只要他們離開,便不會被追究。
顯然,何俊的這話,說出了身旁幾人的心中想法,可這次,卻沒有人再站出來支援他所言。雖考慮到自身安危,可大師兄所言又不無道理,若是現在走了,倒時回到宗門,以大師兄睚眥必報的性格,定會為難與自己。
就在眾人左右為難間,在地上盤膝調息的弟子說道:「大師兄,我和何俊的修為比不上大師兄你,神識受創,與靈魂受創無意,就算留下來也是累贅,接下來的路我們便不與大師兄同行了」。
說完這話,地上的弟子便站起來,攙扶著何俊在眾人的注視下,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遠離此處。
其他人見之,想與之同行,卻礙於大師兄而不得不留下,畢竟,他們的身份可不同於那二人,有長老護著,即便是大師兄,平時若是想要刁難他們,也有所顧忌。
用神識圍觀了全程的林川只覺得,這群丹宗弟子,也就只有那個走了的何俊兩人識時務,至於其他這些人,若是被那些魔修看到,絕對是有來無回,蠢得可以。
用神識探查後受傷的不只這一群人,林川只因他們離他離得近,故此察看一二。心中也更加堅定了這洞內呆著的便是那位,與他魂契相連的,否則又怎會只有他一人不受其傷害。
將注意力從那群人的身上轉向那洞口,此時雙方的戰鬥正酣,一方人數多,一方實力強,不過據林川的觀察,那幾人配合默契,時不時丟出法寶,使得那頭地階靈獸隱隱有頹勢,再加上體力不濟,一個不注意,便被其中一人偷襲成功,一個符咒丟過去,直接將這地階靈獸的尾巴給斬斷,血流一地。
地階靈獸因此倒地,顯然這尾巴很有可能是靈獸的脈門,交手的對方更是趁此想要給予致命一擊。
躺倒在地的地階靈獸看著圍攻上來的眾人,心中焦急不已,不甘心就這樣輸了。
對方這群人怎麼可能會得到訊息,從魔宗追到主人的隱藏之地來,定是有人洩露了宗主的蹤跡,而知曉宗主躲到這個小秘境來的無非是那兩人,只要宗主出事,得利的是誰只要能回到宗門,一查便知。
若是讓這群人進入到洞穴內,定然能發現宗主的藏身之處,而他能做的,唯有催動內丹自爆,重傷這群人,以解宗主之危。
地階靈獸在看著一柄裹著魔力的劍朝著自己腹部襲來,無力躲閃下,正準備催動內丹與之同歸於盡,卻發現劍在即將刺入皮肉時被一柄泛著金光的劍一劍斬斷。
靈獸心懷地覺的順著這柄劍飛來的靈劍看去,正見一人一身青衣腳踏仙劍朝著它所在之地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