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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所有用美人來遮掩暴|行的暴君一樣,顧懷璋用早已夭折的情愛掩護了他嗜殺的本心。
陸曉回想著與顧懷璋相處的點滴,想起跌落山崖時,顧懷璋那雙帶了殺意的眼睛。想起那時少年的顧懷璋,曾經多麼冷靜的試圖殺了她,冷靜到他不像第一次殺人。
想起賽馬場上儘管出了人命,但顧懷璋毫不在意的樣子。想起火燒客棧,只是顧懷璋為了報復她的一場戲,他從未想過這場火如若偏一偏,會有多少人無辜喪命。想起顧懷璋曾說,他看到自己親生父親吊死,心底裡是輕鬆的。
陸曉以為她盡力化解了顧懷璋心底裡的怨恨,但是她真的化解了麼?
那些自幼年起,就對這個世界積攢起來的一點一滴的恨,她真的能化解?
【陸曉一瞬間喪到極致:這個任務要垮啊!】
【系統仍舊樂觀:宿主已經做得很好了呀,之前已經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以後宿主只要救下柳清婉的性命,讓顧懷璋與柳清婉幸福的在一起,就可以了。】
【陸曉:好?我自作聰明,自以為是,可能從來就沒有了解過顧懷璋。這個任務,我做得一塌糊塗!我不該盲目相信什麼狗屁劇情!】
她不該用自己那普通平凡的思維去揣測暴君的想法,她竟然以為只要柳清婉活下來,就可以避免顧懷璋成為暴君。
她的自作聰明,也許造就了更龐大的怪物。她以為讓顧懷璋擁有火器,讓他一路更加平順,會減少他的暴虐,但也許會顧懷璋心底的野獸更加肆無忌憚。
【系統忐忑:宿主……】
陳展宏看著陸曉灰敗下來的臉,笑著問道:「怎麼?怕了?放心,到了觀音寺,我驅散你施展的邪術,就放了你。」
陸曉勉強提起一口氣:「為什麼一定要到觀音寺?不能在這裡就停下麼?我曾經跟個老太醫,雜七雜八學過些東西。這一路的追蹤香,你放得這麼好,你們的人應該能尋著香氣趕過來了呀。」
見陳展宏聽得這話,略微分神。陸曉抬起左手手腕,喝道:「看箭!」
陳展宏以為陸曉袖中藏有暗器,立即收起架在陸曉脖子上的匕首,偏身躲開。陸曉被匆忙綁來,身上哪裡會帶有暗器,她不過虛晃一槍。陸曉快速伸出右手,扯下柳清婉頭上金簪,逼在柳清婉的脖子上。柳清婉受到驚嚇,忍不住輕呼一聲。
陳展宏見狀,倒忍不住笑了:「你用她來威脅我?」
陸曉也笑了:「當然是威脅你,你難得逃出昇天,難道是為了帶幾具屍體回去的?你敢靠過來,我就殺了她之後,再自盡,讓你什麼都落不到!你也在柳清婉身邊待了幾天,應該知道,我們都是很有用的。」
就算她錯了又如何?就算她自作聰明又如何?只要她還沒有死,她就不能束手就擒。
陳展宏眯起眼睛,終究沒有上前。
「到不只是為了威脅你一個人。」陸曉笑著說完,對車外喝道,「姓彭的,你給我把這個探子制住,不然柳清婉必死無疑。」
馬車驟然停下,彭長安立即持刀,撩起車簾。見柳清婉被嚇得泫然欲泣,彭長安握緊長刀,怒視陸曉:「你這個歹毒女子!」
彭長安極其呵護柳清婉,哪怕知道柳清婉竟然想要護送探子離開,他也願意護在柳清婉身旁,為她駕車,供她驅使。
陸曉冷喝:「既然知道我歹毒,就快些動手!」
陳展宏咬牙:「你……」
陳展宏隨即又笑了:「但也晚了,他們來了。」
陸曉在馬車中也隱約聽到一陣馬蹄聲,立即命令:「姓彭的,把他綁了作為人質。」
陳展宏冷笑:「你當我貪生怕死?你們是逃不脫的!」
陳展宏他的重傷未愈,敵不過彭長安,竟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