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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璋穿著這身騎裝的樣子,陸曉也曾看過無數遍。
但當顧懷璋出現之時,陸曉是與在場的其他人一樣,目光不由得追隨著顧懷璋,忍不住驚艷於這個少年的姿容。
只楚韻韻跺了跺腳:「這個小子也生得太好了!我這身衣服都白做了!」
「不是讓你別穿這一身出來麼?」楚錚走過來,丟給楚韻韻一個灰色的斗篷,臉色微沉,「給我披上!今天你若是敢解開斗篷,張揚半分,我掐死你!」
楚韻韻一邊忙披上斗篷,一邊氣道:「讓我披著這麼醜的斗篷,我還不如走呢。」
楚韻韻說罷,真就氣呼呼的離了席。陸曉覺得有些好笑,楚韻韻竟怕她哥哥到了這個地步,寧可氣惱的走開不看賽馬,也不敢拒絕披斗篷。
陸曉面上剛露出笑來,就見楚錚走到她身邊。
楚錚一出口就極其歹毒:「還沒過中秋,你就先過年掛起燈籠了?你把一襲紅衣穿成這個模樣,倒省了我一個斗篷給你遮掩,醜得很安全。」
陸曉實在不想跟惹她生氣的人說話,她索性不理楚錚,轉身就坐回自己的位置,可楚錚卻跟了過來。
才是初秋,楚錚已經穿上了雪狐裘大氅。陸曉真不知到了冬天,這個楚錚還去穿什麼,還出不出得了門。
穿著狐裘的楚錚手裡把玩著一柄摺扇,他指甲烏紫,輕輕的叩著手中扇子。看得陸曉都不免為他擔心,都病成這樣了,就別裝出風流倜儻的樣兒到處毒舌了,回家去捂著大被多吃幾碗藥不好麼?
「你燻得是什麼香?」楚錚突然問道。
她有什麼奇怪的味道麼?陸曉忙低頭聞了聞自己。
「怎麼聞起來是甜的?」楚錚輕笑道。
陸曉面無表情的從袖子裡拿出被油皮紙包著的白糖棉糕,在楚錚面前晃過一眼,冷聲道:「是點心。」
陸曉說完,就把白糖棉糕收起來,立即往另一邊挪了挪,試圖離楚錚遠一點。
「小氣,也不說分一點出來嘗嘗。」楚錚一邊說著,一邊似是察覺到了什麼,轉頭看了過去。
果然,楚錚看到了顧懷璋目光銳利的盯著他。因顧懷璋一直引人注目,他看向楚錚的時候,竟也引得有幾個人也望向楚錚。見是鎮國侯家的嫡子,這些人都慌忙收回了目光。
「知道為什麼他們都敢看你身邊的小子,不敢盯著我看麼?」楚錚突兀的問道。
因為他比你好看!
陸曉心中這麼答著,卻因為不想與楚錚講話,她就只抿緊嘴不肯說話。
楚錚卻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因為他們只敢冒犯比自己低|賤的人。嘖……今年的賽馬會果然熱鬧,該來的不該來的,竟都來了。」
楚錚說話的時候,各賽道的馬匹騎手已都到了各自站位。顧懷璋也收回了目光,他握緊韁繩,目光沉沉的盯著前方。
「既有如圭如璋的寶物,就該放在匣子中好生藏著,怎麼能拿出來呢?」楚錚拿著扇子輕輕敲著另一隻手的手心。
賽場內,彩旗揮動,各個賽馬立即飛奔而出。
陸曉聽得楚錚另有弦外之音,不由得問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楚錚靠近陸曉,他身上帶著苦澀的藥味,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輕聲道:「安定郡王世子也來了,往常他都不來看賽馬,今年倒是特殊,也不知什麼人在他面前遞了話兒。」
安定郡王?又是劇情大綱中從未出現的名字。但從未在劇情中出現過的楚錚,已經毒舌到讓陸曉頭疼了,那他特意提及的安定郡王世子,該是怎麼樣的人?只聽郡王二字,就大概知道是不好惹得了。
所以儘管楚錚離她過近了,但陸曉沒有躲避。
賽場上,顧懷璋已一騎絕塵,把其他騎手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