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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說你也不會明白!我只可以告訴你,是教主讓我找到生命的‘真理’!”晉元篤定說著,冷冷道:“噢!差點忘了告訴你們!阿奴正上山找靈兒與聖姑她們!別忘了,阿奴也是我的好同盟!”
如同青天霹靂!逍遙與唐鈺一聽,匆匆轉身奔回家去!
唐鈺咬牙切齒,盛怒地罵著:“混帳!七兄竟然變成了拜月教主的一隻走狗!逍遙,你徒弟已變成了拜月教的人!你怎麼一點也不生氣?”
逍遙追上去,沉著地說:“我只是在想,究竟阿七想幹什麼?我覺得他這樣一定有原因,也許,他其實仍然在我們這一邊!”
唐鈺一頓:“有可能!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
“我也只是猜測。阿七的事,我們先放下!還是趕快回去要緊!”
二人不敢怠慢,加緊腳步,趕快回去救靈兒、聖姑和憶如,還有阿奴!
此時,石長老家中,靈兒無名指的“一線牽”,不住抖動著;聖姑的食指也抖動起來;兩人互望一眼,已感不妙!
“我們見過阿七,他說阿奴來了山上,會對你們不利!”逍遙話剛說完,一個面無表情的少女,踹開大門,持劍殺了進來!
眾人齊聲驚呼:“阿奴!”
可是,阿奴已聽不到眾人的叫喚,飛身揮劍,就向著眾人劈去;每一劍都直取對方要害!
為了不傷及阿奴,眾人只有閃避!聖姑看到女兒變得如此,正欲飛身撲向阿奴制住她。可是有一個人,比她更早躍上前去——是唐鈺!
“阿奴!你醒來吧!阿奴!”唐鈺想以空袖捲走阿奴手中劍,可是,阿奴運劍如風,竟將唐鈺的雙袖都割破了!唐鈺看著阿奴的雙眼,傷心著急地說:“阿奴!看著我!我是唐鈺小寶!”
阿奴劍光一抖,如寒冰般的劍面,清晰的反映著二人的臉:一面,是冷冰冰的阿奴;另一面,卻是為救阿奴,胸中火般熱的唐鈺!
“霍”一聲!血一滴滴掉下來,長劍直插在唐鈺胸膛上!唐鈺的心痛,相比起長劍插入心房的感覺更痛!
“阿奴!你已經連唐鈺小寶也忘了嗎?”唐鈺胸中的鮮血,滴落在劍面之上!阿奴眼角突然間,滲出了淚,滴落在劍上!世界彷彿霎時間,停頓了,一滴血!一滴淚!在劍端交會……血與淚,融合在一起!“鏗鏘”一聲,長劍掉在地上!
阿奴雙眼不斷在流淚,臉上重現出感情,兩肩猶如虛脫般,無力的垂下。阿奴終於醒了過來!她幽幽輕喚了一聲:“唐鈺小寶……”帶著笑,虛脫地倒下。
同一時刻,拜月書桌上,裝著阿奴靈魂的瓶子裡,煙雲化成綠光——小光球從瓶子裡飛起;直往窗外飛去——阿奴的靈魂解脫了。
拜月愕然,失笑。“唐鈺他——居然,真的仍然愛她——把她釋放了!這世間,真的有不變的愛嗎?愛的力量,真的這麼大嗎?!”
拜月感到無限的困惑,執起空瓶,狠狠扔在地上!心亂如麻。
腦中,浮起很多不快樂的記憶,他和石長老,父子間的愛與恨……
阿奴終於悠悠醒了過來。就如睡了很長的一覺;作了很長的一個夢!
她睜開了眼,見唐鈺、逍遙、靈兒、聖姑、南蠻娘,全都擔心地在看著她,天真問著:“你們為什麼這樣的看著阿奴睡覺?”
阿奴完全不記得那段變成為殺人機器的可怕經歷,聖姑和唐鈺放下心來,想著,這樣也好——不要阿奴再承受任何傷害。
阿奴伸手要拉著唐鈺,卻驚訝地發現自己拉著的是一隻空蕩蕩的衣袖,心痛問著:“唐鈺小寶,怎會這樣?”
唐鈺溫暖微笑著:“不礙事!是從劍仙前輩的葫蘆上掉下來時,斷掉的……”
“唐鈺小寶一定是很痛吧?”阿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