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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非我這等人所能對抗的,鴆毒,也只有宮中能出。鳳簫現在重新回到太后的手中,這也說明瞭太后知道你母親和先帝之間的種種。若先帝一直餘情未了,那這麼多年來,嶽太后必然是如鯁在喉,放不下心的。當年的真相,也許,嶽太后知道得最清楚。而且……先帝將你母親封為了公主,想必已經是釋懷了,他對你母親也算是用情頗深,應該沒有什麼動機要害你的母親。」
聆音已經從驚訝中恢復了過來,露出了一個靜靜的笑:「既然她把鳳簫拿了回去,不妨我們來一次夜探晉寧宮怎樣?夜路走多了,總會擔心遇到鬼的。只要……她心虛。」
淮姨露出了壞笑,彼此心照不宣地對看了一眼。
窗前的一盞燈燭火跳動,爆了燈芯。淮姨突然道:「既然你說到了鳳簫,我便說一個江湖傳聞。傳說中,天下有二至寶,鳳簫和龍吟,合兩者能讓人起死回生。鳳簫在皇室中多年,幾乎銷聲匿跡了,卻沒想到居然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這說明傳聞也許不虛,阿止,我們籌備多年,也許有朝一日,能再見你母親歡容。」
「此言當真?」聆音心底一顫,眼睛剎那間就亮了起來,眼底深處有詭異的火焰在她的瞳孔間燃燒,笑道,「這鳳簫,我勢在必得。」
第15章 身世之謎
聆音回到鳳兮宮,便尋了個藉口,讓人將淮姨給叫進來。不一會兒,那個扮作垂髫丫頭的宮女,便低眉順眼地步入了宮殿之中。等到旁邊的宮女被聆音勒令退下,寢殿的宮門關閉的時候,聆音的神情一下子就變得冷沉下來,渾身罩著一層冰霜。淮姨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懶散道:「何事急匆匆地叫我來,不知道老人家這時候已經困得要睡覺了嗎?」「淮姨,你知道我今日在殿中看到了何物?」聆音的神情森冷,剛剛拼命壓抑的情緒在此刻爆發。淮姨很少看到聆音這副神色,一時也收起放蕩不羈,斂了斂神,道:「何物?」「玉簫。」聆音朱唇輕啟,扯了扯嘴角,附帶一個冷笑,「或者說,現在應該稱為鳳簫。作為太后生辰的賀禮,被萬安侯嶽爾呈了上來。」淮姨的神情凝滯了下。聆音自然沒有錯過她細微變幻的表情。那生動的表情,即便淮姨此刻是戴著易容的面具,還是展現出來了。「淮姨,你到底瞞著我什麼事情?」淮姨從前經常會說一些語焉不詳的話,聆音體諒她時不時地故作神秘,今天卻不打算讓她矇混過關。她的目光冷淡,盯著淮姨,一字一頓地說:「為什麼我母親的手上會有鳳簫?我母親,同太后到底有什麼關係?她……她的死,是不是同宮裡的人有關?」「我與你母親也是到了淺沫山才熟悉起來的,那之前的事情……」淮姨本想說之前的事情她知道的並不是太清楚,抵不住聆音此刻明顯壓抑著怒火的平靜目光。心裡暗嘆,她一個活了這把年紀的人,居然還害怕小丫頭的目光,同時嘆了一口氣,道:「你母親從前的事情,我也只知道一點兒。她的性格你也知道,很多事情,若是她不說,我也知道的不是太清楚。我向來也不會刨根問底問這些事情。」「阿止,先帝當年,曾起了廢后的心思,而傳言是因為你的母親。當時的皇后,便是嶽太后。嶽太后本就是錙銖必較的人,對於威脅到她的人,向來是不擇手段。雖然先帝這心思後來不了了之,但廢后一事終究是皇室的醜聞,而後先帝也覺得自己過於荒唐,嶽太后更覺得丟臉至極。事關皇家顏面,便不約而同選擇了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我當年也是陰差陽錯間,偶然得知有這麼一個插曲。」「然後呢。」聆音繼續問道,「以我母親的性格,應該不至於做下壞人姻緣之事。」既然說了,便要說下去。淮姨扶著聆音坐下,讓她消消火氣,免得驚嚇到了肚子裡的孩子,而後順手拎過旁邊一壺已經冷掉的茶水,大口地喝著,繼續道:「這件事,應當是先帝一廂情願先招惹你母親的。先帝不知道怎麼著就看上了你的母親……我當年聽說先帝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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