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2/3 頁)

&ldo;嗯，這個，我沒有十分把握，&rdo;馬克諾頓太太說，&ldo;因為那個人看起來年輕多了，讓我想想看，但不管怎樣，我是見過這張臉孔的。是的，我愈著愈覺得他曾經來過我們家推銷東西。&rdo;

&ldo;是保險罷？&rdo;

&ldo;不，不，不是保險。這類事情都是由我先生照料的，所有的險我們都保過了。不是的。然而無論如何……我愈看這張照片&rdo;

但是哈卡斯特的心裡並未獲得什麼鼓勵，也許更糟。經驗告訴他，馬克諾頓太太是那種容易莫名地興奮的人，尤其地極希望自己曾經看見和謀殺案有關的人。

她把照片看得愈久，愈自以為自己看過這樣的人。他嘆了一口氣。&ldo;我想，他開的是一輛貨車，&rdo;馬克諾頓太太說，&ldo;但我就是想不起何時見過他。是一輛麵包店的貨車吧，我想。&rdo;

&ldo;你昨天沒有看見他吧，有嗎？&rdo;馬克諾頓太太的臉有些黯然。她掠一掠蓬亂如浪的灰發。&ldo;不，不，不是昨天，&rdo;她說，&ldo;至少&rdo;她頓了半晌又說：&ldo;我想不是咱。&rdo;然後她的臉孔亮了一些接著說；&ldo;也許我先生會記得。&ldo;

&ldo;他在家嗎？&rdo;

&ldo;噢，他在外面園子裡。&rdo;她指指窗外，這時有一位年紀稍大的男人正在小徑上推著獨輪手車。

&ldo;或許我們可以到外面和他談談。&rdo;她領著他們穿過側門，進入花園。&rdo;

馬克諾頓先生滿臉汗水。

&ldo;安格斯，這兩位先生是警察局來的，&rdo;他的太太喘著氣說，&ldo;是為佩瑪繻小姐的謀殺案而來的。他們有一張死者的照片。你知道嗎？我確實曾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他是不是就是上週來我們家問有沒有古董要賣的那個人？&rdo;

&ldo;讓我瞧瞧，&rdo;馬克諾頓先生說，&ldo;請你拿著好嗎？&rdo;他對哈卡斯特說，&ldo;我手上沾著泥土，不方便。&rdo;他瞥了照片一眼，&ldo;從來沒見過這傢伙。&rdo;

&ldo;你的鄰居說你很喜歡園藝。&rdo;哈卡斯特說。&ldo;誰說的……不是賴姆塞太太把？&rdo;

&ldo;不，是布蘭德先生。&rdo;安格斯&iddot;馬克諾頓嗤了一聲。&ldo;布蘭德不懂什麼叫園藝，&rdo;他說，&ldo;他只會挖洞，然後把秋海棠、天竺葵和山梗菜填植下去，裝飾裝飾而已。那不是園藝，那種花公園裡一樣可以活。你對灌木有興趣嗎？探長。當然現在不是栽種的時候，可是我這兒有一兩株，卻是活下來了，令人驚奇罷2他們說這種灌木只有在丹奉和康瓦才栽得成。&rdo;

&ldo;我恐怕算不得是一個園丁。&rdo;哈卡斯特說。馬克諾頓看著他，彷彿一個藝術家看著一個說他不懂得藝術，但知道自己喜歡什麼。

&ldo;嗯，現在我恐怕得和你談一些比較沒趣的事。&rdo;哈卡斯特說。

&ldo;沒關係，是關於昨天的事罷，昨天事情發生的時候，我正在花園裡。&rdo;

&ldo;真的？&rdo;

&ldo;這個，我是說當那女孩尖叫的時候， 我人在園子裡。&rdo;

&ldo;當時你做了什麼？&rdo;

&ldo;嗯，&rdo;馬克諾頓十分靦腆地說，&ldo;我什麼也沒做，我以為那是賴姆塞家的孩子在鬼叫。那